这个话题深讨下去,这么一问晏滋也顿了一下。的确自己似乎太较真故事里面的人物,忽然之间有点心虚,但是魔女的正义形象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维护。
“你既说她是落崖之后没了灵魂,自然所做所为都非本意。世人只关注发生的结果不问过程,中间的是是非非才是最重要的。一切的发生都存在一定的原因,一个女子怎可能一生下来就是杀人如麻的恶魔,自然是存在一定的原因。先生既是写书的为何不仔细深究这个问题,如果将这些深沉的问题写出来,相信你的故事会更火。”
两人对骂的极为厉害,虽然不带脏字也无任何肢体冲突,但是旁观者的盛临圣还是听的明白他们是借着魔女的角色在争论女帝禁母的是非。
随后白骥考忽然停止了争论,将目光移到在场所有人,大声与他们探讨“各位,昨日的魔女故事你们也听了吧。各位觉得魔女禁母的故事是不是天理难容有违人伦?”
“是!”
白骥考的一句话,众人立刻回应,昨日的故事他们都是听的清楚。应着先生深动的讲说以及令人发指的故事,让所有看官都产生共鸣,打心底里认为女主角魔女是个没有人气的恶魔。
白骥考得意的向晏滋展示着众人的认同感,这种可怕的异口同声说出来的反对声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自己压迫而来,叫她喘不过气。为什么没人深沉的思考这件事背后的种种,仅仅是一个结果就能断定魔女的好坏。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望着四周黑压压的人群,晏滋忽然明白什么是人言可畏了,之前她也是这么的利用人言钳制四大掌门。如今轮到自己头上才发觉人言真的可畏。仅仅是一个故事都能叫他们愤怒成这般,一个现实故事还不得天下大乱。
晏滋忽然沉默了,那种强势的压人而来的气息忽然消失,转而变的跟普通女子一样。也有自己的伤心处与难受,不争吵不发怒,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呆呆的品着茶果。
盛临圣也一直陪着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陪着。白骥考忽然也做出了退让,不再为魔女的角色争论不休,反而开始思索起现实中的晏滋。她就是传说中禁母的女帝,可为什么传言中的厉害人物此时在自己眼里呈现的也是如此普通富有情绪的女人。她的沉默不语和愁云密布都牵动着他的心,是自己说的太过分了?
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有种罪责感,明明错的是她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愧疚。仅仅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觉得欺负女人的男人很丢脸?
白骥考不停的为自己这种反常情绪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