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
盛临圣不回答,在他看来这种问题不屑回答。
晏滋忽然觉得无趣,失望的移开眼,随意的扫了一眼池塘里的鱼儿,又洒了些鱼饵过去“哎,这些鱼儿就是好,只要有吃的就可以一心一意对你,供你玩乐。可是人啊,总是那么难以捉摸,总是透露着不轨之心。就好像这些进来的男人,有多少是见过朕的又有多少是发自内心的。对了,娘知道这件事后可有什么表现?”
晏滋话题一转转到晏母身上。
盛临圣摇头“也没什么大变化。不过是偶尔到处走走做做饭菜什么的,与普通妇人无异。”
“你确定?”晏滋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听到这种愤怒滑稽的事情会无动于衷,难道母亲真的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自己在她心中这般不堪?
可事实上,她的确做了这些所谓的贻笑大方的事情,也难怪母亲不理解了。这些本是一句话能说清的事,只因为她的高傲不肯低头以及母亲的固执让事情越演越复杂,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罢了罢了,反正无法回头索性勇往直前吧,或许在不考虑母亲感情的时候自己才可以痛痛快快的自由一次。
“呵呵”也是同样的弧度同样的笑声,透露着难以捉摸的味道。
听的盛临圣发瘆,诧异的看向晏滋。但晏滋不再多言,而是睁开眼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去哪?”盛临圣问。
“去看看有没有好看的皮囊。”晏滋露出嗜血的笑容,玩味的说着。
盛临圣只觉得一阵厌恶,不再跟随而是往宫门方向走,晏滋看了一眼没多言继续往秀女阁走。这里曾经是秀女阁现在应该是秀男阁了吧,但是偏偏晏滋就是不改阁名,保留女子以示嘲讽。
“女帝驾到——”宦官尖而细的声音响彻整个秀女阁,众男人自觉退到两旁让道,然后跪地参拜。
晏滋从人群中走到最里头,站在台阶上仰望众生,随后衣袖一甩霸气而冷傲的高喊平身。众人这才起身,低头保持安静。
师焰裳迅速跑上去站在晏滋跟前,晏滋双目粗粗扫了一眼在场的男子,果真没有合眼的,都是歪瓜裂枣吧。
也没兴趣看下去了,索性回寝宫歇下,这些事让师焰裳去处理吧。随后甩甩衣袖干净利落的走了,留下师焰裳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
女帝不说明白想要怎样的,自己太有压力了,毕竟这些都是要伺候陛下的人,若是不合陛下的心将来少不了一堆麻烦。但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