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重也很疑惑,不过比任何人都显得淡定不少。不露声色,就这么乖乖朝晏滋靠近。
晏滋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金疮药递到手里,示意自己涂抹伤口。
上官锦重接过药瓶看了看并非是药铺所卖的,因为瓶子十分普通不像是装药材的更不可能出现在皇宫太医院,如此简单好像是自己随便找了瓶子装的。
这倒是挺好奇的,女皇陛下自己会做金疮药?她为何伤了自己还要给擦药,感觉十分奇怪,莫不是当自己宠物一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给自己做的金疮药,随便拿一瓶就好。
见其良久没有涂抹,晏滋也十分好奇,忍不住问了几句“怎的?还怕朕给了你毒药不成?也罢,涂不涂随你,反正大男人一个不会因为这点血出什么人命。”
晏滋说的轻描淡写,冷酷无情,好像刚才的言语都是一种冰冷的命令,一点也看不出任何关心之意,许是自己理解错了吧。上官锦重只能这么想。
不过既然给了金疮药那就涂抹着吧,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下。上官锦重也是故作不情愿的涂了几下,顺手将金疮药放到一旁桌上。
但是晏滋表现的很紧张,立刻上去抢过金疮药珍惜的存放好。上官锦重看的真切,她很在乎这瓶小东西,不过可惜自己没有资格追问。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盛临圣给晏滋涂抹伤口的,今晚能给上官锦重抹上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上官公子,看你长相斯文穿着也颇为华贵,为何选择入宫?难道你也对朕感兴趣?”晏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此番话说出来自己好像成了别人的猎物,但她不喜欢拐弯抹角。
虽然说话偏向低处但是眼神和表情依旧高高在上的,那些话也说得十分自然流畅毫无违和感。
上官锦重微微一笑,简单解释了一番“人各有志,就好比草民的志向就是陪在成功女人的身边感受她的气息。因为跟着一个强势霸气的对手才能让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足够保护女皇陛下。毕竟作为女人,谁都希望得到男人的保护。也许草民能力不够但只要陛下给草民一个机会,一定给你大大的惊喜。”
“哦?是吗?”晏滋简单应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上官锦重看的清楚,她的眼神里毫无任何的情绪波动,波澜不惊的可怕,仿佛是难以感动的铁石,叫人有些不自信。上官锦重已经暗暗的打起退堂鼓,但表面上不得不装作沉着冷静。
见其忽然嘴角抽搐,晏滋忽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