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顺着脸颊滑入脖子。不多久浑身的衣衫都湿透。也不知是生气没喝到酒还是干嘛,竟然一气之下不喝了,直接用酒浇湿了头顶,发丝也瞬间散乱搭在两边发髻也变得邋遢不堪,烈酒顺着发丝一滴滴往下落,无形中代替了泪水的言语。
可这些在晏滋看来都是没有任何同情价值的,她想做的就是用命也拦不住。
咕咚咕咚一壶酒都倒光了,才颤颤巍巍愤愤不平的站起身子走到晏滋面前重重的将兵符交出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潇洒的离开宫殿。
师焰裳看的有些揪心,担心叶庄主会去跟其他三位掌门说,如此他们会不会群起攻之。真是觉得陛下的这招走的太过了,不过晏滋却是毫不在意。
依旧嘴角上扬,露出邪恶的笑意,刚刚还有的醉意荡然无存,脸上少许的有些红晕,但不影响走路。一步步往上官锦重逼近的时候分明是沉稳耐人寻味的,叫上官锦重大气也不敢出,因为猜不透这女人心中所想所以不敢胡言乱语,只是乖乖的低着头不做声。
晏滋死死拽着兵符,又侧着头紧紧的盯着上官锦重,饶有意思的在他面前将兵符藏于袖中。这举动叫盛临圣看了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何意?是在警告上官锦重莫要动歪脑子还是什么。
晏滋依旧笑得邪恶,半弯的眸子放射冷艳的光芒,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足以寒气逼人,叫上官锦重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步。
偏偏她就是步步紧逼“上官公子,刚才的那出戏可是好看?”
“陛下治国只有一套,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如今又是芳华殿打扫的仆人,怎可随便评论陛下的举止。”上官锦重回答的巧妙。
但是晏滋可不这么认为,这等邪恶腹黑的男人岂是这般简单,今日叫他前来不过是想一石二鸟。借着宴会将上官锦重跟叶庄主都办了。
晏滋轻挑起上官锦重的下巴,试图将其的眼神移到自己身上,又是勾唇邪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着他。
“刚才的故事你也听得清楚吧,各站其位各司其职才能尽其才显其能,若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么这口锅和这只碗朕都不会要,不知道上官公子可否认同朕的做法?”
晏滋死死的盯着上官锦重,强大的气势迫使上官锦重不得不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很明显,晏滋是在暗示,告诫自己老实做男宠莫要横生他心,也怪自己当初言语太直白,直接就道出了心意害的自己陷入了这种窘境。
“陛下说的极是,在下谨记陛下教训!”上官锦重被捏的吃痛,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