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白的男人是干不了大事的,来禀告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之事,所以对他的印象不甚好。
不过上官锦重摇头“不,草民此次前来就是想与陛下说说话。方才见陛下行色匆匆似乎有心事。草民惭愧不能为您分忧解愁陪您说说话排解苦闷还是可以的。”
“哦?你不觉得这番话太骄傲了吗?区区草民何以要为朕分忧,你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朕。”这番话在晏滋看来十分可笑,凤眸勾起,鄙夷嘲笑之色尽展。玩味的神色略带浓浓的杀气,叫人寒毛直竖。偏生的上官锦重也不是正常人,不知进退反要迎难而上。
自作主张大跨步到晏滋面前,与她只有一拳之距,无非晏滋高坐凤榻,他则半跪榻前,抬起头仰视着晏滋。“陛下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凡事憋在心里不是太苦闷了吗。草民虽不能分忧解难做个听者还是绰绰有余的,陛下难道不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