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端木先生说着客套话。
白骥考一上来就是得意一笑,随后揭穿他的虚空的话“师兄你我师出同门何必将这些空洞之言,按照师父所教,抛开现象看本质,从你的语气以及面部微动的表情看来,你好像是知道师弟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并且知道我会讲什么,所以师兄是打起太极想像应付一般客人一样的应付我吗?”
端木先生脸色一沉眉头紧锁,十分嫌弃的白了白骥考一眼心想如此言语难怪晏滋会龙颜大怒了,也亏得这女娃心胸宽广,换做前朝皇帝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到底是师兄,输人不输阵,面对如此劣势依旧谈笑自然表现的仙风道骨看淡一切的模样“瞧师弟满面春风,想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前些日子听说你与陛下起了冲突还受了不少难,如今看你神采奕奕想来早已转危为安了吧。”
白骥考很受用的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当初师兄测字算过,说师弟我祸从口出必有大难,而我说过我白骥考必定是奇才。如今看来师兄之言当真是消极了些,大难不过是大福来临前下起的毛毛雨,最后还是会转危为安的。所以师弟我此次前来主要是想告诉师兄凡是不可看的消极,该以正确的淡然的角度做事断言,如此才是最精确的结果。”
端木先生苦笑,又无奈摇头,且当他童言无忌血气方刚吧,不予计较便是了。
随后白骥考再怎么炫耀,端木先生都是泰然处之波澜不惊好像在听一位陌生人讲故事一样,这叫白骥考丝毫没有得意的感觉,也同时更加觉得对面站着的就是盛临圣,自讨没趣之后只得灰溜溜回府。
而在对面将军府内,盛临圣气冲冲急哄哄的骑着马出去,也不知去了何处,没人知道发生何事。
只有他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之前晏滋召见要求汇报军情,问其部队管理问题。不过重点不是这些,说白了还是想借此询问盛临圣近来状况。
盛临圣不想与其纠缠便退让了几些,晏滋不得不从上座下来,走到盛临圣面前。
“你这是何意思,为何要如此疏远与我,我身上是长了刺了还是怎么了!”晏滋追问。
盛临圣再往后退“臣并非有意疏远陛下,只是从民间回来之后,臣忽然明白了君臣有别。往日是臣太随意了忘记了陛下已经是皇帝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不分尊卑,所以刻意保持该有的距离,如此才不会遭人话柄。”
“遭人话柄?何人所言,朕定会教训此人!”
“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陛下更应该懂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