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以如此看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白大人摇头“就是没东西才觉着可怕。从你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想要反抗的意思。这要是换做陛下,定会大声反驳训斥,然后一堆的道理。哎没想到你还是固守着原本的三从四德。”
国姨听闻很不认同,“白大人是男人当然说的轻巧,要知道一个出嫁的女人又该如何生存?没了现在的夫君做支撑简直寸步难行。”
“国姨此话可解呀?要知道您现在可是国姨,即便没有那个男人,你也照样可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反倒是那个男人没了你就一文不值。”
国姨反驳“锦衣玉食有何用,荣华富贵又何妨,还不是些虚物。一个女人再成功也是需要一个男人做依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否则会被人们诟病。”
“如此说来,国姨是担心外面的闲言碎语所以才迟迟不肯离开那个男人?”白骥考明白她的顾虑,看来人与人之间确实存在着差距,就好比她跟晏滋。一个是左右考虑,一个从不考虑。“如果是这样,国姨大可放心。当心女皇陛下不正给你树立了良好的榜样吗?而且她的良好开端已经在提高女人的地位。什么三从四德你打可以不必守,任凭那个泼皮撒泼,耐你何?有句话叫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您是皇亲国戚又正值大好年龄有多少人巴不得要与你交好,何必死赖着一颗破树委屈自己。”
“可……”国姨还想说自己已经是嫁过的人了还怎么好意思大摇大摆走出去招夫,不过仔细一想晏滋也有着同样的命运,可最后三夫四郎的好像从不介意这些闲言碎语。而且坊间也没过多的关于这些的恶语,许是因为她是女皇陛下,人们不敢对她大加指责吧。
白骥考苦口婆心的劝告,国姨始终心存犹豫,毕竟是身份不同的人,晏滋的成功不代表自己会被人接受。毕竟是嫁过的女人如同一双破鞋,再怎么华丽的包装也免不了最终的本质。
国姨低着头陷入沉思,双手偷偷的在桌底下打架,很想摆脱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怕离开他之后自己过得会比现在还难过。
白骥考一直端坐对面,悠闲的品着香茗,虽说是不起眼的小摊所售,但味道毫不逊色,与大户人家家里的茶一个味道。
“啧啧啧”白骥考故意喝的很大声,茶水在唇齿之间迂回盘旋,撞在牙齿上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好喝的样子。国姨忍不住也端起茶杯细品一口,咳咳咳,苦的,赶紧吐出来。因为太过急促竟然呛了鼻子,弄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白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