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不知为何,晏滋会对白骥考讲起这些,许是想找个话题吧。她心里想着。
白骥考微微一笑以示自己在听。
晏滋尴尬一笑,想转移话题,忽然看见白骥考狼狈的穿着一件破衣出门,身上还有不大不小的伤口,看颜色是刚刚出来的,血迹还未干去,手里又拿着几块石头。很光滑,而且很漂亮,不是普通石头,石头跟伤口有什么潜在联系吗?
晏滋觉着好奇“白大人是怎么回事,何以弄得如此狼狈,不会就是为了跟人家抢一块石头才弄成这副样子吧?”
白骥考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伤口,不觉着狼狈,反而淡定从容的说起国姨之事。
晏滋听完哈哈大笑,白骥考一脸黑线,没好气道“陛下何以笑得如何欢乐,听闻此种悲剧不应该感到可怜吗,好歹也是你的姨娘,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朕是笑你何时这么多管闲事了,人家的家事都不放过。”
“不,这不是家事。”白骥考说的一本正经“放在寻常人家家里,这也许是家事吧。可如今是在国姨府中,国姨是什么身份,她发生的事情那都不是家事这么简单了,就好像陛下发生的头疼脑热的东西都成了国家大事一样。一个道理的,所以陛下应该好好处理此事。”
“哈哈,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有理。”晏滋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了,尤其是看白骥考这么严肃认真的跟自己说话,就好像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子硬要狡辩说自己没错一样,着实可乐的很。
“那么,白大人想如何处理?拆散他们?那你可是罪过大了,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晏滋转过头也是像小孩子一样纯真的看着白骥考。
白骥考认真反驳“不,若是好姻缘,臣当然要祝福,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吃了一块很难吃的东西,这东西价值不菲却是味同嚼蜡。明明食之无味又怕弃之可惜,如此一来臣倒不如觉着还是丢弃罢了。起码不用苦了自己的胃。”
说起来,小国姨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小时候大家一起玩过,感情颇好。只是后来爹爹成了将军,他们搬了家,小国姨又很早出嫁之后就没了联系。如今大封皇亲国戚,便把她召回身边叙叙儿时回忆,没想有此遭遇。
哎,晏滋感慨万分,多年不见他们都发生了好多事情,自己被送去和亲差点死在那里,国姨又找了这么个夫君,当真是命苦的很。不过好在现在自己强大了,有能力做主了,定要好好的帮帮国姨。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