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终于忍无可忍还是爆发了,他更生气的是自己回了军营,晏滋居然不曾派人问候过。以前有过一次,但她是亲自来的,当时说不出的感动。如今呢,自己主动回来了她也是不知道,白骥考呀白骥考,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十多年的感情叫你搅乱了。
盛临圣愤愤不平,怒不可遏。
晏滋也是没了法子,她的心何尝不是因为他的喜怒哀乐变得或喜或悲,只是有时候当真觉着这个男人在无理取闹,一味的讨好他想要他快乐累的还是自己。
对,就是无理取闹,除此之外,晏滋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我也想告诉你,我也想身边有个亲信可以诉说衷肠谈谈政事,可是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当我鼓起勇气放下面子请你用膳你却头也不回的去了军营,之后便没有消息,就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是不得而知。若不是你突然破门而入我何曾知道你的存在。你叫我如何告诉你!”
的确,自己不曾说起过什么时候回来,也的确没有在晏滋需要自己的时候忽然出现,似乎也怪不得她不告诉自己。可为什么想起来心里还是酸酸的,总是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晏滋开始疏远自己靠拢白骥考,这是多么可怕的威胁。
盛临圣无话可说,从客观的角度说晏滋说的话句句在理,的确是自己理亏在先,再闹僵下去反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何况这样的人最是讨厌的。
但为什么主观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呢,总觉着心里酸酸的,感觉怪怪的。盛临圣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额怒火一扫而光,转而变得尴尬沉默起来,一直愣愣的站在晏滋面前许久许久未言语,若不是还能听到熟悉的鼻息,都快怀疑他的存在了。
晏滋也不想与师兄闹得不愉快,只能自己先下台阶,然后给他一个台阶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是忧国忧民,之所以有这样的顾虑都是为我好。这些从来没怀疑过,只是偶尔也该放松一下自己,过多的紧张和关心只会陷入一团乱,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早点休息有事慢慢说。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都跟你说好不好?”
晏滋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盛临圣,书上不是说了吗,男人是长不大的孩子永远要靠哄的。
面对如此这番话,盛临圣也终是软了性子答应了,但心里始终不放心,白骥考。这个男人从第一天见面就带着一股痞气和讨人厌的味道,盛临圣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偏偏的这个人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晏滋见其没再有任何的反驳之言,也不多说什么,立刻命令门口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