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来,而是聊心事。不过草民还是想送陛下一个字‘心’心字不难写却也不好写,都说人心隔肚皮,好与坏岂是片面就能看到的,陛下应该用心观人用心识人。”端木先生说了半天,扯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叫晏滋哭笑不得,他这是什么意思,在糊弄自己嘛。
“端木先生真是越来越捉摸不定了,朕今日来是想谈谈心事顺便求个解惑的法子,但没想到端木先生这番似有若无的话更是叫朕云里雾里了,那么依您的意思朕是用还是不用这些人呢?”
晏滋才懒得与他咬文嚼字,论起这些可能不及他三分,倒不如直截了当的好。
没想到端木先生依旧笑得深沉没有多言,只是用手蘸了茶水在桌子上一遍遍的写了心字。
晏滋实在疑惑不解,不过仔细品味他的话应该是让自己任由贤才吧,毕竟皇亲国戚里面也不乏人才的,一棍子打死确实有些偏颇,何况白骥考也是这么认为过得,二人是同门思想意识所差不多应该就是如此。
晏滋站起身走出戏园子,一路上又拿着名册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人都说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才知道,都没有给机会又怎么知道他们行不行。
这么想着,晏滋决定姑且试一试,看看这些人能不能成大器。
且按着名单一一给与官位,虽然官位不大却也是寄予厚望的,希望这些人能够成不负众望,更重要的是当初白骥考极力劝说自己给他们封赏时晏滋是半信半疑的,希望这件事之后能更加相信他们。
晏滋决定给自己一个敞开心扉的机会也给他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为别的只因为白骥考当日的一番话还有他的情,想到这里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这双纤纤玉手。
手上的伤口已经不在,但那双目光灼灼的眼神还是禁不住撩拨她的心扉,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是奇怪,不过是一个披着书生皮囊的痞子何以对他有些留恋。
罢了罢了,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才忽然之间联想到白骥考的,一定是这样。
晏滋才不愿再去想别的,还是想想这个名单的事情吧,该给他们什么职位才好,既要能在眼皮底下看着又能正正经经的办些事。
翌日早朝,晏滋陆陆续续的给名单上的皇亲贵器都封了实质官位,虽然官位不高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办正经事的。不过这些很少有人体会吧,这当中的大多数都是想要混个名气,没想到封赏的时候是个六七品的芝麻官,整个人都不好了。每个人的脸拉得跟丝瓜似的,这些表情都是由心发出的,即便是想要掩饰,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