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加上晏母又这么说了更是求之不得,一屁股坐下就不肯动了。之后晏滋和盛临圣也一同坐下,大伙一起吃了点。
出去的路上,本想家丁送送白骥考,可晏滋说要亲自相送,这话让盛临圣听的十分不舒服,也说要去相送。
机灵的晏母立刻说有事情要与他商量,便留下了。晏滋这才能够与白骥考说上几句话,白骥考也高兴的不得了。
“陛下单独与微臣同走,可是想要说什么国家大事,不妨说来,微臣能解决的一定竭尽全力帮助陛下。”白骥考信心满满,师兄不在之后,自己的光芒又回来了,总算在晏滋眼里又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感觉自己的无限价值又得到了提升。
但是这一次,晏滋不是问国家大事而是问私事,并且一上来就是单刀直入没有任何婉转“之前端木先生在朝,你为何总是一言不发?朕记得你的才能可是不逊于端木先生的,每每朕问及你可有什么其他意见,你总是摇头。可是与端木先生有着什么隔阂?朕瞧着你好像不太高兴。”
晏滋的这番话叫白骥考百感交集,又是欢喜又是不知所措。喜的是她终于瞧见了自己的微妙变化,还以为她眼里是没有自己的,没想到自己这么细小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知所措的是,这是他最不想告诉别人的,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让晏滋看了透彻,现在还要逼问原因,真是解释也不好,不解释也不好,实在不知所措了。
见晏滋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而且表情严肃不是在开玩笑才不得不张嘴说出缘由“第一,臣觉着端木师兄的妙论是符合实际的,可以实行的。并且臣也是想不到别的法子的。毕竟是师承一人,我们的想法思维相同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就像她跟盛临圣是同一人教的武功,所以在对打的时候对方要出什么招数想要出什么招数用的是几层功力都能猜到**分。所以晏滋能够相信白骥考的这些话是真的,只是他刚刚说了第一,也就是还有第二,可为什么不见他往下说了呢。
晏滋听得认真还想往下听却始终不见白骥考开口,这是怎么回事“白大人方才说了第一,那么请问第二又是什么?”
第二……白骥考眼前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就是每每好不容易想到一个新点子的时候总是看见晏滋欣赏的目光看着端木师兄。弄得他醋意满满几次想要离朝而去,可一想如此一来她不是更要与端木师兄接近了,所以才忍着委屈站在朝廷里,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子得了。
这些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