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一个是躲避高手,太会躲了。师父当年了好些年也不曾找到,如今造谣党也是了好些功夫不曾找到。真的像老狐狸一样,想到这里白骥考不禁嗤笑。
端木先生看的糊涂“笑什么,我脸上有吗,值得你这么笑?”
白骥考摇头“没,没什么。对了,你可听说了朝廷封了一位王爷。”
端木先生点头“早就听说了,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总觉着雾里透着。”
“啊?什么意思?我说师兄,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别人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事情你一整句话也说不明白。”白骥考一脸嫌弃,他正急着找人商量此事呢,结果端木先生就这样回答,这不是叫人着急嘛。
端木先生不慌不忙一边剥着生一边讲述自己的看法“我寻思着当今天女并非任意妄为之人,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带着明显的目的。此次封王也可能是另有目的,莫要与虎谋皮,她就是一头杀气腾腾的母老虎。晏家看似光荣不断很难讲暗地里会有什么情况。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白骥考也很认同,以晏滋的个性做不出那些草率的举动,每一步棋她都是精心思量过得,既然决定了封赐小王爷必定有他的大用。
想来想去这小毛孩子是没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了,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他的身份,那么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晏薛两家的关系。
“你说会不会她想利用小王爷闹得晏薛两家明争暗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毕竟以她那多疑的个性是万万不想让身边亲属掌政的。总是担心明里暗里的有人会夺了江山,所以想出这么一招。”
白骥考这样猜测,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别的,这是最明显的,因为小王爷一事之后,薛家早就蠢蠢欲动了,否则也不会有国姨过来诉苦了。
这个说法也不是不通,也不是不合理,但是端木先生始终觉得女皇陛下的目的并非如此,真要想让两家斗起来法子可是多得是。当年晏滋连四位江湖赫赫有名的掌门人都斗垮了更别说区区的皇亲国戚了,也可以上演同样的戏码将他们各个击破何必如此麻烦要封赐王爷。
再者真要利用王爷闹腾两家何不找个懂事的会办事的,起码像晏犁这样听话的又是大人不是更容易办事嘛。一个孩子能够办什么事,但是晏滋却依旧这样不惜一切的要封赐一个孩子,可想而知当中意味着什么。
一个孩子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就意味着要重头教学,而这种教学费的可能是五年十年的功夫,她宁可等待十年培养一个孩子也不用现在已经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