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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处理的便是孩子口里的晏犁舅舅的事情。
晏滋可是纳闷得很,孩子不是与亲生父母更加亲近吗,何以言语里都是晏犁这个舅舅。很明显孩子近些日子接触到最多的人便是晏犁。
晏犁堂兄可是晏滋最熟悉不过的一位兄长,胸无大志不学无术,不知怎么的处理旱灾灾民的事情倒是挺好的,好像没出什么大乱子。
等等,也不对,晏滋眉头微蹙忽然想到上次看望灾民,那些灾民愁眉苦脸的都以为他们要被处置了。这是怎么回事,朝廷可是表明来意是助他们渡过难关的,可以他们的理解与朝廷表明的来意相差甚远,难道真是晏犁管理无能?
晏滋越想越觉得此事不简单,定要好好查查。忽然想到盛临圣近些日子总在白府附近转悠,仗着自己府邸与白俯是相对的,一出门就能看到便总是转悠。
他以为晏滋不知道,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想找到一些关于白骥考不忠于朝廷的证据,偏偏晏滋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她可舍不得白骥考成为叛臣,更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虽然自己也心存怀疑但不容许别人追查。白骥考的事情她自会处理,正好这件事需要人去追查,把盛临圣叫过来查此事也好调开他的注意力。
红袖一挥又命人去请了盛临圣过来,盛临圣还是一副的大将模样清高桀骜一步步坦荡荡而来,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晏滋面前。
虽是人臣,但晏滋与他查着一头之高,说话得晏滋抬头仰望着他,这气势似乎就往盛临圣这边倾斜了。不过晏滋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不论在何时何地都要将自己的高贵冷傲摆在第一,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有自己的办法,就是请盛临圣坐下,自己站着,如此便成了自己居高临下了。
盛临圣也没太放心上,都已经习惯了。
晏滋亲自端了茶过来放在他手心里,这才说起今日目的“之前朕与年儿说话,年儿口中提到了舅舅晏犁,并且说他也喜欢宅子。寻思着一个孩子忽然开口要宅子的事情背后应该是叫人挑唆,而这个人应该就是晏犁了。正好朕也怀疑晏犁好久了,想着以他那不学无术的性子根本挑不起大梁,旱灾灾民一事表面上处理的还算妥当但内部究竟有没有处理好还有待考证。朕身边能够相信的人也没有几个,你且帮着去查查这个晏犁吧,若真有问题立刻抓来见朕。”
盛临圣冷笑,嘴角上扬勾起邪魅的弧度,眼底流露出一抹鄙夷,这是在逼死她吗?晏滋看的震惊,同时也以同样的弧度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