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试探性的目光被她死死捕捉。
然后回以冷笑,命令道“你且将今日所见照实了说。朕还有要事处理,来人,送客。”
晏滋一甩衣袖回到寝宫,身旁宫女则受命送来人出宫。
回到寝宫,晏滋还在为此事揪心,生平最厌恶便是自以为是想要威胁人的狗东西。不过是沾了些亲勉强称呼一声皇姐罢了,他们倒是越发的不客气了居然连自己都敢威胁,还真是可恶。
越想越生气,绵软的床榻也躺着像针扎一样,索性起身站会。可是想要母亲被人软禁又是万千个不是滋味,最讨厌拿着母亲要挟的人,这样的人即便是千刀万剐了也难以解恨。
啪!纤纤玉手狠拍桌子,身前上好的雕龙画凤的檀香木瞬间崩裂,巨大的响声听的外头的宫女心头一紧,纷纷低头不敢揣测圣意。
晏滋怒火中烧,紧紧一张桌子不足以发泄,只是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应着母亲的重要性,此事只能暂且妥协,应了他们的要求。
只是遗憾这么好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加以栽培就要葬送了,想想他们的父母又想想这孩子,不由得一阵心酸加怜悯。可那又有什么法子,罢了罢了,许是和那孩子无缘吧。
晏滋深深的吸了口气恢复平静,随后差人轿撵去了趟优雅轩。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草的馨香伴随着溪水的清凉带给人提神醒脑的感觉。
浅吸一口便觉着浑身舒畅,细品自然香更是觉得怡然自得。多么雅致的环境啊,那可是自己为了这孩子了不少心思寻得地方,在皇宫里能有如此清纯脱俗如临仙境的世外桃源已经是不易的了。
只不过……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忧伤,方才还挂在脸上的浅浅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见,转而变得凝重深沉,晏滋暗暗叹气有些遗憾。
随后大步进去,推开优雅轩的大门,里面读书声不再转而吵闹不断,还有端木先生严厉的教训声以及戒尺打在木桌上发出的啪啪声。
怎了?莫不是孩子顽劣难以管教?晏滋忽然眉头紧锁有些担心,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已经到了房间的门口想推门却又止住了。落在半空中的手忽然又落下,决定还是隔着屋门偷听一阵。
里面吵闹声不断,孩子一个人就又是哭又是笑的。孩子笑的时候端木先生训斥,端木先生训斥的时候孩子就嚎啕大哭,仅自己时间里就听到了好几回,难以想象自己不在的时候端木先生遇到这样的孩子得痛心多少回。
晏滋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狠狠地推开大门,目光严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