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暂且不提。你且下去准备朕所交代之事。”晏滋挥挥手,屏退了师焰裳。
师焰裳躬身行礼然后离开。
寝宫内又剩宴滋一人,偌大的宫殿内,彷徨的身影与坚定霸气的本人显得格格不入却实实在在的反映了她的内心。
怕是连宴滋自己都没发觉竟然这般在意白骥考的事情,但落寞的倩影已经暴露无遗。悠悠的秋风吹着,透过窗户抚上她的额头,撩拨她的心弦。偷偷的将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帝的柔情一面勾勒出来,呈现在宫墙上那金雕玉砌的皇砖上。
师焰裳离开没多久之后,外头宫人忽然来报说是皇叔来访。
皇叔?他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晏滋嘴角一斜勾起一抹鄙夷,这下倒是热闹了,一家子都来齐了。起初是晏犁来,后来是年儿来,然后又是姐姐姐夫过来,如今连叔叔这把老骨头也要凑上热闹。
也罢,来就来吧,索性一起对付了。晏滋微微甩袖,命人去请。
没过多久便有人进来,来的果然是自己的皇叔,一位接近甲,头发白却依旧老态龙钟的老人家。左手还牵着一位女孩子,与年儿差不多年纪但看上去乖巧听话似乎比年儿更好栽培些。
宴滋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孩子一眼,还是穿着朴素与皇叔身上的华服截然不同,瞬间明白这孩子并非宴家血脉,却不幸的成了宴家勾心斗角的棋子。
皇叔装作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和颜悦色的牵着孩子过来行礼,孩子便顺从的上来行大礼,一举一动都相当精准,动作完美精饱满,看过来的确是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叫人很是喜欢。
不过这次,晏滋再也不想对晏家带来的任何一个孩子产生一分一毫的兴趣,毕竟年儿之事叫她伤透了心。
所以即便眼前这孩子再怎么好,她也只是默然的扫了一下,证明自己并非无视他们便可。
这明显的举止恰好落入皇叔的眼里,他先是心里咯蹦,寻思着晏滋可能对这孩子不感兴趣,但想来自己已经带着来了总得把握住这个机会。在事情还没得到决定前,一切皆有可能,所以皇叔暗暗给自己打气,故意露出和善的笑容,将孩子往前推了推。
孩子不明其意却不反抗,顺从的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走到晏滋面前,与晏滋面对面。
晏滋本想无视,只是这个样子实在无视不了,不得已只好对这孩子之事展开话题“皇叔,近来心情不错嘛。何时又多了孙女,看样子应该跟年儿差不多年纪的。可朕怎么听说姐姐只生了一个孩子,这又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