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像个小叫子。即便是放在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也不过是普通女子哪里能跟女皇陛下媲美。
莫说是女皇陛下了,就是都城随随便便一户人家的小姐也是比不过的。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感慨,忍不住叹着长气。
没想到这么一叹将盛临圣与宴滋的目光同时的吸引过来,二人不约而同的打量着自己,搞的不语很是尴尬,脸红着不知所措。
二人本在讨论大事,忽然被叹息声打断。
宴滋皱着眉,不悦的斜视了一眼,轻描淡写的问了盛临圣一句“她是你带来的?”
盛临圣点头“不错。”言语间也打量了一眼不语,然后眉头紧促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不语,死者之女。也是唯一一个亲眼所见宴犁带人霸占田宅的证人。”
“什么!真有此事!”宴滋有些不敢相信,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上下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根本站不稳。赶紧的找了椅子坐下支撑着勉强能说些话。
她气,气的不是宴犁这不争气的东西,而是整个宴家。真是无可救药,不仅利用孩子谋取私利,更是为了一己私欲犯下杀人的滔天大罪。如此家庭出生的孩子想来也成不了大事,若是将来真把整个江山社稷他交,会不会步了前朝后尘。
因为想的深远才觉着痛心疾首,所以不由得浑身都在打颤。尽管宴滋早就猜到这宅子的背后会是阴谋,但没曾想还闹出了人命,简直可恶。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拽着自己的圣旨,打着自己的名义欺压善良分明就是给自己抹黑。
看来这件事必须好好处理,宴滋也等不及明日的朝阳,今晚就要处理“走,跟朕去宴家,朕要亲自处理了!”
宴滋怒气冲冲,带着上次掳走母亲的怨气一起找宴犁算账。
未免打草惊蛇,此次出宫不坐轿撵,二人共乘一马,飞奔而去。独留不语在寝宫内静静等待,宴滋已经特意吩咐徐掌事好生照顾。
可即便如此不语的心里也是开心不起来的,父亲之事还没着落。女皇陛下与盛临圣也不知是个什么关系,只觉着二人一颦一笑十分相似。他们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种冷笑一模一样同坐一马时又是十分默契,两人的合拍程度不亚于多年共修的夫妻。
这场景看来羡煞旁人,同时也更加的让不语觉着自己的不相配,偏偏的犯贱的心态总是想要更多的打听他们的事情。
恰巧在宫门口瞧见一宫女柔柔弱弱的,脚步轻盈,四处张望就好像备受欺负的小可怜一样。正好自己现在也是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