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滋更是无话可说的,所以不语更是想要趁机好好出一口恶气。
“陛下,您也看到了。这人破坏太后葬礼,不仅是对死者的打不敬,更是对我泱泱大国皇威的挑衅。他根本就无心悔改,分明就是有意破坏!这样的人给多少次机会都无法改变,他已经没救了。陛下日理万机何必要为这种废物劳神伤身。像他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国家粮食,死了还脏了国土,火焚了……”
不语一直隐忍着杀父之痛,如今找到机会还不得好好的臭骂一顿,但她一定没注意到现在是太后的葬礼,在死者面前骂骂咧咧也是一种大不敬,同样也是死罪。
盛临圣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的上来阻止“住口!如何处理岂是你说了算的,一切自由定论!还不快点退下!”
盛临圣呵斥道,眼神冷厉表情严肃很明显是生气了,不语还想说又迫于他的冷气不得不生吞下了后半句话。
怒气冲冲的瞪了盛临圣一眼往后退,眼里心里充满了怒意,一种想连同盛临圣一起杀了的心都有。
这种小心思很快就被盛临圣发觉,毕竟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勾心斗角的计谋是不会的,想什么很快就在表情上暴露了。
不过也亏得寻常人家的单纯女子,想什么说什么,从来都是图一嘴快不会真的有了过激的举动,盛临圣才格外的放心。
但也忍不住叹气,他是知道不语思想单纯说话耿直没有心机才格外的疼爱,不过也只是像哥哥教训妹妹那样的教训,怎的她就是不理解呢,还这般仇视自己。
哎,算了,盛临圣先不理会不语。她还是好劝说的,回府之后讲讲道理还是肯听的,就是宴滋这边有些麻烦。
所有人都盯着看呢,大家的眼神如狼似虎的,似乎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会将其生吞活剥了一样,所以盛临圣有些担心宴滋一人难以应付。
正想上去问问宴犁是否有什么误会,从中找到圆满的解决方式之时被白骥考抢了一步先。
白骥考撑着大病初愈的身体,羸弱上去“我说,看你这满身的泥渍好似在这此多时,是否想借着挖坟之机求个心安理得?”
这么一说,众人才意识到宴犁的身上真的灰突突的,相比之下,其他的宫人看上去更干净些,想来在这里已经挖了很久了。
宴滋有些诧异,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如果真是如此也不枉费自己一番苦心。
方才还阴沉沉的脸色忽然如雨过天晴变得笑容可掬了,纤纤玉手轻轻举起宴犁的手,摘下他手上包裹着的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