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细细揣摩着白骥考的话语,觉着当中好像隐瞒了什么。
不得不又去把白骥考叫来,玉手一翻,命了宫人去请。
宫人立刻下去,不多久,白骥考就被请了过来。晏滋侧头一瞥,从鼻子里冒出一个冷哼,不悦道“白大人可真是神机妙算呀。丞相大人去了何处做了什么你都知道可真是厉害着哩。”
一听这话,白骥考瞬间神经一紧,心跳加速,听这意思是知道了些什么。此时的白骥考不知如何回答,毕竟又是自己闯的祸,之前那件事晏滋还一直耿耿于怀差点就赐死了自己,再加上这件事之后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来。
白骥考不敢想象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转动着脑子不停的编想说辞。但晏滋可没这功夫等他编完,双目死死盯着,危险的气息在他浑身上下游走,令人毛骨悚然。
白骥考低着头,试图躲避这种危险,偏偏的晏滋嫣然一笑,修长的指甲轻挑起他的下巴。动作温柔但眼神绝对的冷傲,不由得让白骥考暗吸一口气。
晏滋对此表示十分满意,从未见过白骥考如此害怕自己,今日见了着实高兴,总算在他面前有了几分威严。
但同时也预示着不好的事情发生,连白骥考都为之支吾的定然不会是简单之事,究竟他们隐瞒了自己什么。
晏滋不由得加紧手上力道,捏的白骥考吃痛不已。
“快说!你们到底隐瞒了朕什么!为何你跟朕说丞相身子不舒服,但师府的家丁来报丞相根本不在府中!”
罢了,事已至此不得不坦言相告,白骥考叹了口气说出了当中原委。
那日造谣党的人来信约见,白骥考一如既往扎了稻草人在书房内,祥装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然后匆匆忙忙从后门出去。谁知刚出门就碰到了师焰裳,白骥考很纳闷不知她怎会来此,而且看样子应该是特意在此等候的。
白骥考只需一瞥就能看明白好多,所以见到师焰裳之时显得尴尬,她应该是隐约知道些什么的,否则也不会在后门等候了。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祥装镇定,上去招呼了几句“丞相大人别来无恙。”
师焰裳则是没那么轻松,心中疑虑已经挤压很久,这次终于忍不住了才决定私下里找了白骥考好好说叨,若真是不忠于朝廷就劝他弃暗投明,毕竟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本官一直都这样,只不过白大人久居屋内却心怀天下似乎很忙的样子。你我同朝为官,本官看着同僚如此忙碌,怎能不来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