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过全身,确定浑身上下并无不妥之后,白骥考才敢抬起头笑脸眯眯的看向皇叔“皇,皇叔,好久不见哈哈,近来可好?”
白骥考露出勉强的笑容,试图用寒暄的话题掩盖内心的焦虑。
“不错不错,身子骨还算硬朗,白大人费心了。”皇叔也是同样假笑的上去迎合。
这让白骥考有些不适,方才自己说的话已经够假了,没想到皇叔说的还要假,听来真想做呕。也不知皇叔存了什么心竟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将昨日还耿耿于怀的丧子之痛在一天内荡然无存。
看样子是另有古怪,这皇叔老奸巨猾的很,今日肯放下仇恨这般若无其事的寒暄明显有鬼,看来得小心才是。
白骥考笑得更热情了,试图掩盖内心的惶恐不安“哈哈,嗯……哈哈,哈哈,呜呜”本想干笑几声自然而然的进入话题,谁知这么一笑反而觉得自己更心虚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再笑几声壮胆,谁知越笑越假,都快把自己累哭了,白骥考欲言又止难以开口。
倒是皇叔好心好意的端茶上来“白大人请坐,喝茶。不好意思,吾儿刚走,家里无心料理茶水,只能清水招待,还望不要嫌弃才是。”
“没事没事,挺好的。清水喝上去更清凉。”白骥考干笑着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之后才尴尬的说起今日目的“皇叔啊,本官此次前来就想问问您近来过得可好?”
怪里怪气的话出口,把白骥考也吓了一跳,他本想问皇叔能否放下仇恨好好的处理此案,但话至嘴边始终说不出来,出口的居然是这句不痛不痒之词。
但皇叔能猜到他的话里之话明白白骥考的来意,却也不说破,故意露出更悲痛的神色,声泪俱下的诉说自己的苦楚“好?哪里能好,我这养了二十多年的不成器的儿子好不容易有了些悔改的念头,想好好做人结果不幸去世了,如今凶手还逍遥法外叫我怎么会好。我这把老骨头每每入寝都梦到儿子托梦看望。每每想上去抱一抱,又忽然不见,叫我这老头子怎么受得了。”
说着说着,哭的更加伤心了,稀里哗啦的,弄得白骥考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皇姐赶过来也是同样出色的表演了一出父慈女孝的悲歌,父女两一言一语的说着,表演的淋漓尽致硬生生的将白骥考排除在外,弄得白骥考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也感到颇为尴尬。
“二位,二位。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打击实在太大,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也请节哀。这件案子本官基本已经查出十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