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想不到好办法,只能拖着腮帮子对着桌子独自惆怅。
脑海中忽然闪现很多张关于盛临圣的画面,那些一起练剑的场景,一起搅乱朝恒国一起掀翻前朝一起杀敌的场景一一浮现,还想起当日自己假晕欺骗盛临圣,而盛临圣却对月祈祷愿折寿的场景,虽不曾亲眼见到,但听到心里也是暖意浓浓。
晏滋不由得走到月色下,对月发呆,惆怅之情迸涌而出,不禁心烦意乱。脑海里盛临圣的身影却越来越深刻,她开始迷茫慌乱,不知道这种很想见一个人很想将其放在身边的想法是喜欢还是出于惜才之情。
这个时候多么希望有人能够为自己解惑,但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能够看透心事的也只有那一轮弯月,只可惜月不能言,知道有如何,还不是依旧高挂天空不能为己分忧。
晏滋忍不住叹了口气,斜靠着身后石柱坐下,闭上眼整理思绪似乎将盛临圣的影子从脑海中赶去。
而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隐约而来,还没等晏滋开口,对方就先开口了“陛下何故对月长叹,虽说不是明月当空却也是月色皎洁美不胜收,何故在良辰美景之日如此惆怅?”
脚步一点点传来,在晏滋身边停顿,然后就近找了台阶坐下,与晏滋并肩而坐,目不转睛的盯着晏滋。晏滋听闻微微一笑,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白大人,你可真是有心啊,大白天的要忙着照顾两个小学生,晚上还要来看望朕,当真是忙碌的很呐。”晏滋挖苦道,眼下除了挖苦白骥考之外似乎找不出别的乐子了。
白骥考无奈一笑,叹息“滋儿就是滋儿,言语里总是带着一副欠扁的味道。若不是打不过你真的好想跟你好好决斗一场。想必白天的事情你也该有所耳闻吧,我都快被两小家伙后面的大家族弄得头昏脑涨了,哪里是传道授业分明就是给人挡宅挡难嘛。盛临圣倒好一个圣旨下去了边关逃离晏薛的纷争,我就可怜了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差点就成了两家斗争的牺牲品。”
白骥考说的可怜巴巴言辞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盛临圣干嘛了,不过听到晏滋笑声不断,瞬间心情大好,却还是故意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为盛临圣辩解。
“你这人怎可如此说话!朕让你解决的可是朝廷大事并非私人恩怨,你身为朝廷大臣为朝廷排忧解难是否合理?盛临圣戴罪立功驻守边境保家卫国是否合理?”
晏滋说的振振有词好像真是这样,不过白骥考却嘴角一撇,眼底露出一抹暗淡,一直以来他都在猜测晏滋的心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