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小小年纪的居然就因为大人的阴谋死了,这才晏滋做的实在有些过分。更过分的是她还自以为是的将这些功劳归功于自己头上,哪里是在帮自己,分明就是在害自己,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自己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哎,事到如今根本说不清楚,盛临圣不知道如何与皇姐解释,只能不解释“这件事总之不是我干的。今日前来也是想尽一份吊唁之心。没别的意思。”
“呸!我们晏家不需要你这等杀人凶手吊唁,给我滚出去!”皇姐怒气冲冲冲着盛临圣就是一口唾沫。
唾沫星子不偏不倚的飞在盛临圣脸颊上,然后慢慢的从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掉入衣领。但是从始至终盛临圣都不吭一声也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就这样一动不动傲然正骨的站在晏家。
威风凛凛的模样,叫皇姐有些微愣,知道盛临圣的所向披靡和桀骜不驯却不曾见过有人在他脸上吐唾沫,今日自己做到了,可为什么心里有些发颤?
但只是一闪而过的瞬间,想来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所以稍稍有些不适应,既然自己已经吐了人家唾沫也注定是撕破脸皮了,索性就不留什么情面。
皇姐一个甩袖示意下人操家伙把盛临圣赶出去,盛临圣还没来得及踏入大堂给死者烧上一炷香就有不少的家丁凶神恶煞的操着家伙追赶过来。
盛临圣紧握宝剑怒目相向,紧紧盯着来如潮涌的一帮人,不紧不慢地拔出宝剑,但就在宝剑快出鞘的那一刻又不得不收回,只是冷冷扫了一眼然后大步出门。
等人走后,皇姐立刻命人关上大门,继续丧礼仪式,诺大的府宅内,除了皇叔,皇姐和姐夫以及一众家丁之外便无他人。朝廷的那些个大臣啊,当日小王爷被封之时有多少人暗中来往,恨不得将门槛踏破如今落难竟无人探望,还真是世态炎凉。
不过官场来往本来就是逢场作戏,这些也无所谓,只是晏家的其他亲戚都到了哪里去,怎的就是这样冷血,好歹也是同属一脉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罢了罢了,什么是世态炎凉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想他们家昔日风光如今又落魄到了这种地步想来应该再无任何灾难了吧。就算有也就剩下三条残命了,她晏滋想要就统统拿了去,反正没了儿子也就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皇姐抹着泪点回到大堂,大堂内站着的皇叔一直呆呆的盯着灵位半天,不喜不悲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也不知看出些什么名堂。目光呆滞,表情僵硬,半点泪迹全无但是内心里却是一口枯井。许是在儿子去世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