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俗话不是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若是芳儿真的已经进城,一定会乘马车出去,自己只要盯着马车就成了。
为了证明自己到底是眼还是看错,探子决定去寻找马车,可是到了城外却发现连马车都不见了,奇怪明明刚才是看见芳儿乘坐马车过来的。可是这会人不见了马车也不见了,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也许吧,探子揉揉眼,当真是疼得厉害好像针扎一样,因为从方才到现在一眨也不敢眨,也许就是这样眼睛就了吧。
探子摇摇头,轻功跃起又回到了城里某处,而此时飞鸽掠过,落在城墙上,探子一看便知是女皇陛下来找,即刻进宫。
皇宫内,宴滋正坐龙椅批阅奏折,身旁宫女伺候着添炭生暖,见探子回来,一个眼神屏退了宫女。宫女们下跪作揖,随后轻手轻脚出去并轻合大门。
宴滋这才放下奏折,正眼看向探子“如何?朕叫你监视的两位姑娘可有什么异动?”
“回陛下,并无任何异象。昨晚二人同住一屋并闲聊了好一阵子,今日又十分和谐好像没大事发生。”
“好像?”宴滋对这两个字十分不满,抬起头走下龙椅,径直走到探子面前,蹲下身看着探子。
此时的眼神尖锐犀利,仿佛一阵试毒的银针一样狠狠地插进探子的眼眸之中,非要将他原本就恐惧的眼神搅的更加浑浊心虚才肯罢休。
“你跟着朕也有些年头了吧,可从未听过这种不确定的问话。既然朕派你去刺探消息自然是要听到准确真实的事情,而并非这样糊里糊涂随便搪塞,如此要你何用!告诉朕,那个芳儿究竟是来了还是没来!她会这样安守本分吗!”
本就威严十足的话在听到这些搪塞之词之后如同波涛中投入的一块大石,使得后面的语气声音更加冰冷刺骨,字句听来都觉着要剐掉一层肉。
探子心口一紧,赶紧回话“不曾,那姑娘不曾进城,一直与姑娘同住一酒楼。”
“是吗?这可就奇怪了”宴滋摸着光秃秃的下巴陷入沉思,按理说这两人性格不合应该会有争吵才对,何以更加的和谐了,实在有些反常。
宴滋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芳儿时抚摸着她的手的场景,当时不过是故意表现出来气气不语的,但就是这样随便一摸才发觉芳儿是有武功的,她是江湖中人。
可不语不一样她一定会因为又多了一位女子在盛临圣身边就会当成情敌,然后处处针对。
对付这样的江湖人就得无招胜有招,所以不语是宴滋摆给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