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手里的烟都燃尽了,灿烂的朵都凋谢了,晏滋才依依不舍的低下头看向白骥考。
此时的白骥考看的出神没想到晏滋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转过头,不由得一阵尴尬,面红耳赤的,不知道眼睛该看何处。
“那,那个,陛下,烟可还好看?”赶紧寻一话题缓解尴尬。
晏滋点头“还不错,难怪有这么多人为之迷恋,当真是好看的紧。”言语间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其他宫人,这些宫女看到陛下忽然看向他们,生怕得罪,赶紧低下头。
但脸上余乐还未消散,还能看出些许,不过晏滋今日也不打算责罚他们“虽说你们不顾宫规不守规矩,但这些也都是人之常情,朕不责罚你们了,都退下忙自己的去吧。”
宫人们一听晏滋并不责罚,总算放下心,赶紧离开这里。晏滋再次看向白骥考,露出好奇的眼神“白大人,你可真是大胆居然不问朕的意思就擅作主张在皇宫内燃放烟,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吗!”晏滋说的饶有意思,温柔沉缓的语气里字句带着几分辣意,隐隐的总是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
但是白骥考知道晏滋不会自己这般狠心,他就是有足够的自信知道所以才总是这样出其不意,但今日的所作所为依旧在意料之中,就知道晏滋并不会因此责怪的,所以更加放心。
口气也更加大了,眉宇间皆是一种狂妄“哈哈,臣就是知道陛下英明神武不会乱加责怪才敢如此大胆在皇宫燃放烟。何况臣这么做是另有原因的,陛下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吗?”
白骥考故意说得好听,吊足晏滋的胃口,逼得她不得不宽恕自己。
可越是如此,晏滋就越是不想听“哈哈,你这嘴里能吐出象牙不成?朕还真就不想听,来人,给这不懂规矩的家伙拖下去杖责五十!”
晏滋本不想责怪白骥考的,不过就是看不得人家这般狂妄,每每瞧他卖关子的时候就想上去扁一顿。
话音刚落,果然来了几个下人,这下白骥考脸都白了,忍不住激动起来,说话也不住的结巴,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等等,咳咳,陛,陛下,臣可是有朝廷大事要禀报的,之所以燃放烟是因为接下来所奏之事与朝廷大事有关,不过是想在禀明之前形象的表达出来为后面的话做铺垫而已。陛下就不能看在臣有要事要奏的份上从轻处理嘛!”
白骥考说的委屈满满,就像是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这可爱模样着实叫人看了心中大爽,晏滋忍不住哈哈大笑,整个人也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