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只是猜测而已,不过”严永黯迟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宋景然又道“你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了。”
宋景然明知严永黯的话意,却还是问道“什么意思?”
严永黯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人家王爷想做天子也就罢了,你一个商贩,凑rènao也就算了,还事事冲在前锋,你是闲得慌呢,还是贪图什么名利?”
宋景然瞟了眼四周,又不带好色的瞥了眼严永黯,似乎在告知他,控制音声的高低;
但他的话意,对于他来说,似乎从未在脑海浮现,从他决定帮高晋打江山时,他的心里只有对着目标前进,那是他们的目标;
严永黯收起了一贯的玩味,代之的是严肃与怅然,看向外面并不美丽的景色,悠悠的说道“每个人都zìjǐ的路要走,路途上会遇见一些路人,偶尔也会遇见些可能牵绊你一生的人,但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脚步,然而也导致分分散散,仅仅是因为各自的向往不同,你没必要为了他人而轻易放弃zìjǐ的目标,不过是天边浮过的一片云彩,没必要追死漂泊。”
有些话总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亦或者说者有心,听者却无意;
在严永黯眼里,宋景然一直追随着高晋的脚步,迈向那光明却又黑暗的路途上,如果一个人只为了别人而生存,是可悲还是可叹,zìjǐ虽然活的太过现实,但他是在为zìjǐ的目标而生存,然而yīqiē终果,是好是坏,他都无憾终身,至少是为了zìjǐ;
宋景然确实也被严永黯的震到了,他不是在意他的话意,而是佩服他的坦然,他说的也对,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一面,他没想过以后他们是否还能保持着现今的情意,但他只想完成他们内心已久的复国之路,就算崎岖也要坚持,过了这样段,依旧可以选择改道,也许不会太晚。
“你何时也变得如此感慨了?”宋景然半开玩笑的打趣着。
严永黯又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说道“我倒不是感慨,不过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提醒你罢了,你若不领情,就当我没说,fanzhèng我无所谓。”
宋景然摇了摇头,对于严永黯的急速转变,他真是无语了。
严永黯一副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很是无谓的说道“白年明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知道,先探探虚实再说。”
“你们该抓紧了,时间可不等人。”
“会的。”宋景然点了点头,他一直在抓紧时间,希望能确保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