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回到‘颦园’时,天色已是大亮,彼此诉说了这些年的经历,苦难也算是不相上下,辛酸的路上,能再次相遇,已经是人生最大的满足了;
林墨一时兴起,不停的问着霜木子经历的详文,而霜木子却以林墨一夜未眠,要林墨在zìjǐ床榻上睡会,还说睡醒了再聊,林墨傲不过她,便再三要回zìjǐ房里睡,可霜木子执意不肯,于是便顺了她的意,睡在她的眼前。
霜木子看着林墨熟睡的面颊,轻轻摸着他脸上的伤痕,脑海里浮现小时候,那个面如冠玉的哥哥,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当时,他一定很痛吧!
当泪水滑过她脸颊,她又用手拭去,能活着,他们都该感到庆幸,其它都不重要,此刻,她心里不仅仅是满足,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逸,她不再是孤儿,她还有他,那是牵连在血液里的依靠。
宋景然回了府上,便在书房的软榻上歇息,这几天一直彻夜不眠,好在忙里偷闲的睡上一会。
余子夏起身后听闻宋景然回来,便来到书房一看,见宋景然还在熟睡,也不忍心打扰,只是,最近一连几天看不见他踪影,难免有些好奇,趁着他还在熟睡,先去膳房备些早膳,也好待他醒来试探试探。
宋景然迷迷糊糊从疲倦中醒来,摇了摇头清醒了头脑,虽然只睡了两个多时辰,但足以弥补空缺的精气神,走出书房,入眼的是一桌丰盛的早膳。
这时,余子夏刚好从外走近,满是笑意是说道“你醒了。”
宋景然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即便是几日不见,他对她依旧是平淡如水。
“我亲自为你做了早膳,不知合不合你胃口。”余子夏看了眼桌上的事物。
“这些事,交给下人们做就好了,你何必亲自动手。”宋景然说着便坐下来吃起来,最近不只是睡不好,吃也是饥饱不常,难得有这么投口的早膳。
余子夏抿了抿嘴,虽然宋景然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但看他吃的似乎很香,也算是满足了。
宋景然见余子夏站着,又说道“还不错,快过来尝尝。”说着便将手伸向余子夏。
余子夏将手放进宋景然手里,说道“奴家已经吃过了。”
宋景然点了点头,将余子夏拉至桌边坐下,无心多想,又开始吃zìjǐ的粥。
待宋景然吃的差不多了,余子夏递上锦帕,说道“景然,你最近都好像很忙?”
宋景然接过锦帕,轻拭着嘴角,说道“南部有几家钱庄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