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有些孤零;生在不同的季节它便要饱受不同季节里的辛酸,就像人们在选择一条道路后,就算在艰难,也要顽强的走下去。
宋景然与高晋正在园内的亭阁里,观赏着腊梅的绽放,享受着美酒醇厚,精心酝酿着战棋的胜败;此景,宛如花卷里的一对仙人,又仿佛人间的一对野鹤。
宋景然对高晋决口不提朝政之事,感到很是意外,也很是疑惑,但他沒有多问,因为他很怀念此状,也很想在此多停留一会,寻找一些曾经的记忆,回味着渐渐被遗忘的感觉。
高晋似乎也沉浸在此时此景,他何尝不想回味那无拘无束的感觉,他何尝不怀念曾经的记忆,只是时过境迁,他们生活在不同的时间段,处于不同的位置,背负着不同的责任,承载着不一样的身心;
很多时候,他为了政治而不择手段,甚至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他不喜欢冷血无情的自己,但为了北凉的江山与百姓,他只有在冷血里加冰,在无情里滥情。
高晋又战胜了宋景然一盘棋局,他坐直了身体,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宋景然也端起一旁的茶盏,在嘴边轻啜了一口,茶水已凉尽,却依旧爽快。
高晋半开玩笑的说道“景然,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要不就是成心让我。”
宋景然笑了笑,将茶盏放回一旁,也跟着他的话音说道“凉王是故意取笑宋某呢,还是成心夸赞宋某。”
“看來,宋大少是决心于孤王撇清关系了。”高晋依旧是带着开玩笑的意味,他一再的提醒宋景然,用以往的称呼,而他也正好借此话,暗示他们之间的疏远,但表面上,他似乎是在介意宋景然称呼上的疏远。
宋景然听出了,高晋的话里知音,却还是装作无知,带着一些打趣的话音说道,“承蒙凉王厚爱,宋某恭敬不如从命。”他说着还故意抱起了拳头,向高晋点了两下。
高晋在他拳头上打了一拳,两人一阵豁然大笑。
高晋又重新摆着棋局,宋景然若有所思的瞟了他一眼,又转为好奇的说道“对了阿晋,听说你用一块边土,跟塞外换了一千匹骏马?”
“这个都被你知道了。”高晋摆好最后两枚棋子,一脸玩味的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笑了一下,“这个好像不是秘密吧。”此事可是他故意散播出去的事,他知道,又怎算稀奇。
“怎么,终于有兴趣关心朝政大事了?”高晋一副懒散的靠着,瞟了眼宋景然,不想给他心里负担,于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