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见笑了。”宋安乐从不谦虚别人夸赞她这一点,因为事实既是如此,虽然下人与她之间,挂着名义上的主仆,但是她从不对下人存有一丝另眼相待的心,她不需要别人的夸赞,更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作,一切单凭一颗真心。
二皇子半勾了一下嘴角,由于话題总是处于在断篇的边缘,他便随口说道:“对了,宋小姐想必就是恋城人?”
宋安乐点头说道:“民女正是。”
二皇子不知不觉中,貌似他们还是不能,彻底将彼此的尊称抹去,于是他又趣味的说道:“我们貌似忽略了先前的规则。”
宋安乐一脸无知的看向他,由于一时沒有反应到,所以她并沒有想到他的所指。
“敢问,我可否称宋小姐芳名?”二皇子实在是想摆脱称呼中,为他们带來的疏远,所以他这般直白的试问,未免显得有些冒失。
宋安乐一副尴尬的压低着娇颜,二皇子的直白,确实有些唐突,但从中她也发现,二皇子竟还记得她芳名,虽然相识不久,但是二皇子已开口,她又怎好拒绝,于是她淡淡的说道:“二皇子大可取自所好。”
二皇子像似在不可能中,却被认可,他很是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又道:“那么...安乐姑娘不打算改正规则?”
宋安乐又有些无知的看了二皇子一眼,本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所指,后來才意识到他的话意,但是皇子的身份,又岂是她敢随意称呼,于是她颔首说道:“小女不敢妄自直呼皇子尊称。”
“无妨,你称我元毅便可。”二皇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所以话语也显得有些急促,因为他恨不得,立马从称呼上,改善彼此间的关系。
“元毅?”宋安乐像似在喃喃自语,却无意识自己是脱口而出,所以她亲切的称呼,让二皇子更加激动不已。
宋安乐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称呼有误,所以他尴尬的压低的美眸。
本是不熟知的两个人,随着间接性的了解,也渐渐进入同一个领域,你喝茶,我喝水,你看雪景,我听鸟儿欢歌,彼此也许不能谈心,但话題也断断续续,丝毫不失尴尬。
直至旁晚将天明取代,茫白将灰暗的空色照亮,山峰被暮色吞沒,鸟儿不再高歌欢唱,宋安乐和二皇子才从茶庄离开,由于二皇子坚持要送宋安乐回府,所以宋安乐也沒有过分拒绝。
皇子的马车,多少要显得精致华贵许多,同样也引得路上不少人的目光,待至宋宅门口,天色已是蒙蒙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