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宋安乐也不输赵主事的气势,她一副冷颜冷色的说道:“况且此次下达的任务,乃是全秀女院人人有份的事,就算是上面怪罪下來,还有上头人顶着,咱们不过是最后一轮享受责罚的人,又有何惧。”
宋安乐本來还想拖延两天,看看赵主事是不是能明白过來这个道理,或者说,赵主事一直都知道此次的任务,关乎的是整个秀女院,而她的所为,不过是针对她一人,所以才会百般刁难她,
但是赵主事错就错在,她不该以一颗狭隘的心,置大局而不顾,况且她跟她之间,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个人的心理素质之差,她相信赵主事不至于,以她个人之见,而不顾最后大局。
再者说,就算上面怪罪下來,第一个受罚的还不是秀女院的负责人,宋安乐更加不怕赵主事强加刁难,索性也不再坐以待毙的反击给她。
赵主事被宋安乐说到了她心坎里,她自然是更加气愤,但是又不好当众失态,于是她只能将压制的怒气,化为一副嘲讽的说道:“你倒是看的挺远,不愧是能攀爬到大皇子床榻上的女人。”
宋安乐也被她的话,猛的戳在心口中,但明知是激将法,她又怎会如她所愿,于是她也冷冷淡淡的说道:“主事大人过奖了,婢女惭愧。”
赵主事吃了瘪,哪里还有脸面呆下去,所以她怒‘哼’了一声,丝毫不掩饰她的气愤,狠狠的拂袖离去。
梅心不免为宋安乐的冲动有些担心,所以她忧重的说道:“小主又何必跟她较劲。”
“这不是较劲;”宋安乐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说道:“有些事,你不去逼近这一步,他人永远不会重视你的存在。”
梅心若有所思的垂眸思索着宋安乐的话,她不是不懂,这是担心宋安乐有些操之过急,最终反倒起到相反的作用。
红竹在旁一直都是低垂着眼眸,沒有任何异动的表情,但她却暗自敬佩宋安乐的勇敢,包括她不骄不躁的性情。
距离上交任务的时间,仅剩数日,宋安乐在赵主事沒有增加人手的情况下,她每天也不急不慢的赶制染布,反正是要死一起死,她不相信上面的人不急,除非此次的任务,并不像她们所说的那么重要。
由于染布的过程复杂,而且特别消耗体力,而宋安乐偏瘦弱的身躯,根本拉不动一块宽大,且浸湿在染料中的布匹,所以她只能在旁帮忙调配色料,顺便帮忙做一点轻松的活。
“小主...小主...”只见一名小宫女匆匆忙忙的跑來,一边还喊道:“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