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冷傲的气势,她早在布匹被人损毁后,便一心想查出暗自的恶人,所以她时刻给那个恶人留下进展的机会,不然也不会当场人赃俱获。
“小主赎罪,奴才只是看一下那些东西是不是废品,绝无其它异心。”小公公虽然情绪沒有在那么惊慌,但语气还是显得紧张,以及他不敢抬头直视的样子,还是表现出來异常。
宋安乐见小公公反应力还算不错,看來不像是个新手,但她也不骄不躁的说道:“既然你说你是清扫这里的宫人,那本主且问你,既是來清扫,为什么是两手空空,你怪异的行迹又从何解释,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的地方?”
“小主息怒,小主息怒,奴才是...是...”小公公就算是伪装的再怎么镇定,却还是忽略了细节,所以他吞吞吐吐失去了应付力。
“满口胡言;”梅心一副凶恶的嗔怒道:“分明就是心怀不轨,却还拿清扫來冒充,看來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打算招认了。”
梅心又仰头吩咐道:“來人,重打二十板子,看他还敢在这里狡辩。”
小公公赶紧忙连连叩首惊慌的说道:“小主饶命,小主饶命,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小主明察。”
“慢着;”宋安乐适时的说道:“本主再给你一次坦言的机会,如若你还执迷不悟,本主也不稀得罚你,不过,赵主事那边,本主不保证你也能侥幸逃过。”
宋安乐只是眼见小公公在这里鬼鬼祟祟,并无确凿的证据,万一小公公跟她耍赖皮,她想必也占不了什么上风,所以她索性先恐吓他一下,然后再做决断。
小公公匍匐在地上,又叩首颤颤栗栗的说道:“小主开恩,求小主开恩。”
宋安乐见他不招认,却也不敢在嘴硬,很明显是在内心纠结,于是她又说道:“赵主事对宫人惯用的手段,我想你们比本主清楚,之所以一次次给你机会,也是不想你遭受无谓的重罚,但你如果你执意要揽下这个罪责,本主也只能把你交给赵主事处置。”
“小主饶命;”小公公惊慌失措的说道:“奴才...奴才也是受人之命,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小主饶了奴才这次吧。”
“既然是受人之命,那么你只要说出这个人是谁名谁,此事就与无关。”
“这个...这...”小公公很是为难的纠结着。
“放肆;”梅心又嗔怒的说道:“小主宅心仁厚,肯给你机会悔过,你却不识好歹,看來你是想尝尝赵主事的刑罚。”
梅心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