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再和他刻意的相斗,他们也许可以试着重來一次,但是高元毅的到來,彻底消褪了他这样的心理。
他又开始怀疑,那个孩子的來历,即便孩子如今已经不在,他还是不能松懈对他们关系的质疑,如果他们纯属清白,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见面,如果他们沒有私情,宫人们为何如此紧张的袒护他们,更何况,以他们如今的关系,高元毅根本不该來这里。
白画情得知宋安乐一直昏迷不醒,于是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接近高元尚,她逼迫自己强忍着,对高元尚同样存在的怨恨,她要先得到他,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报复他给她带來的伤痛。
这日白画情主动來找高元尚,而高元尚却消沉在宋安乐和高元毅的事情中,所以显得显得有些低沉,不是在意,完全只是那种被侵犯后的愤怒。
白画情见高元尚有些心不在焉,她便一副承认的说道:“元尚大哥,谢谢你救我出來。”
高元尚看着她消瘦憔悴的样子,突然想起那个存留在他脑海里,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那时的她,充满活力,宛如阳光般富有朝气,堪比花朵般娇艳迷人,可如今短暂的数月,他们都仿佛经历数载的桑仓,他心里一时万般不是滋味。
是疼惜,是感慨,太多的情绪,他找不到可以释放空间,所以他轻抚着白画情的乌发,也是惆怅满颜的说道:“让你委屈了这么久,都是我不好。”
白画情楚楚怜人的摇了摇头,并淡然的笑道:“情儿不委屈,反倒是从中认识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说起來,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可她那张笑颜后的阴冷,是谁人都看不穿的狠毒,她仿佛就是用笑意來表达她内心的报复,她要笑的灿烂,越灿烂,她的报复欲就越强烈。
高元尚希望她真的能领悟到属于皇宫的生存渠道,也希望她能明白如今的局势,所以他勾了着一抹笑意,也欣慰的说道:“你能明白就好。”
白画情笑了笑,为了试探高元尚对宋安乐的态度,于是她又淡和的说道:“听说,安乐因为小产的事,一直都昏迷不醒,眼下可好些了?”
“许是打击太大,她一直不愿醒來。”高元尚叹息了一声,想到白画情所受的一切,和宋安乐脱不了干系,他担心白画情对宋安乐会存在隔阂,于是他又说道:“宋安乐虽然有很多过失,但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人,我希望你不要去记恨她。”
白画情本就不平衡的内心,顿时升起一股熊熊火焰,短暂的几个月,宋安乐竟能把高元尚的心收回,这是她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