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猜疑。
不过宋安乐又仔细斟酌了一下,对于白画情父亲的死因,她也并不明确,而白画情又怎会知道,所以她还是微冷的说道:“有些事情你该牢记,但有些东西你不该记得。”
白画情冷笑了一下,“那你告诉我,什么事情我该记得,什么事情我又不该记得?”
宋安乐又一脸淡然的说道:“如果你能记着那些美好的东西,也许你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白画情略带一味咄咄逼人的架势说道:“如果我只记着那些美好的事物,那么无父亲冤死的事,岂不是要被你们蒙蔽一辈子。”
“你这是什么话?”宋安乐因为不清楚其中的原由,所以她一脸不悦的说道:“白伯伯的死,我们都感到很痛惜,但时隔多年,又何來冤死蒙蔽之说。”
宋安乐虽然不明其中的详情,但因为她父母曾有提及这件事,他们对白画情父亲的死,存在愧疚,她不得不设想,会不会和白画情所说的有一定的牵扯。
白画情猜想宋安乐也不会承认这件事,想必她也想都不到,她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事情,竟会被宋小静无意识破,然后将真相告知她;
所以在沒有真凭实据下,可想根本不可能让宋安乐承认事实,所以白画情索性再进一步追问,于是她又冷言说道:“你当然不会承认,你们又欺瞒事实之说,但是宋伯伯和宋伯母诈死的事,你从何解释?”
宋安乐突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因为一时的紧张,她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直到确定周边安全,她才压低了音声,一副严谨的说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说,爹娘早在多年前已猝逝,那是你亲眼所见的事实,如今你出言冲撞,那是大不敬中之大过。”
宋安乐虽然是一副严肃的口吻和表情,但是她心里却隐隐不安,她原以为白画情只是搬弄是非,却不想连她父亲诈死的事情,她竟都知道,可想她并非是故弄玄虚。
白画情本想先试探一下宋安乐,但沒想到她竟还一副理所当然指责她,况且她一心想查明真相,所以她随手将袖中的信件拿了出來,并气愤的说道:“那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这信怎么会在你手里?”宋安乐说着便紧张的伸手去拿信件。
但白画情却手一抬,避开宋安乐的抢夺,宋安乐看着熟悉的信件,即便早已是破旧,但她一样一眼便识得,只是她瞬间的不明,她丢失的信件,怎会出现在白画情手中。
从宋安乐的反应來判断,这些信件的來源,确定不假,那么这件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