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实在是不敢轻易去做这种事,况且她对宋城有愧,她怎还能陷害宋家。
宋小静见她有些犹豫,想必是顾忌太多,于是她又说道:“情儿,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对城哥哥心存愧疚,这点我很清楚,可是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时已非彼时,你要考虑清楚。”
白画情本就徘徊在是与否的边缘,加上宋小静这么唆使,她当然也会心动,所以她低沉的说道:“那我需要该怎么做呢?”
“当然是先掌握宋家隐藏多年的秘密证据,然后再找机会把这件事散播出去,到时候不用咱们费心,自然有人去查明真相。”
“可我们只有宋伯伯和安乐的一些信件,这些怕是不能证明宋家有反乱之心。”白画情始终沒有缓解脸上那抹愁绪,因为一切都不在她思绪范围之内,她一时根本也无法接受这样紧张突变的事态。
而宋小静也始终保持她不以为然的态度说道:“这些当然是不能证明什么,所以我们需要搜集证据。”
白画情又将不明的眼神投向她,面对一贯都是后知后觉的白画情,宋小静笑了笑,如若不是抓住白画情的单纯无知,她也不至于这么轻易的掌控她。
姐妹俩一直密谋到晚间,白画情在宋小静的指点下,也稍微理会了其中的利害,至于接下來的对付方案,姐妹俩也简单的商量一下,只是情势尚未恶化,她们也能选择静观其变。
宋安乐也一直等着情势发展,因为高元康并沒有对宋家做出任何危害,所以她也沒有采取任何防备,倒是一阵子的安逸,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不安。
原本她也想去找白画情谈谈,可却得知她出宫探亲,其实不用深思也知道,她应该是去看望宋城,兴许她还能记得一丝曾经的美好,也但愿宋城的死,能换回她曾经的善良。
白画情在匆促的出宫后,又匆忙的回到宫里,她发现自己身体异常,在回宫后的调养中,她却主动的來到长乐宫。
宋安乐在殿内,专注的绣着手中的刺绣,这时一名小宫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來,不知是因为被宫人的惊吓,还是宋安乐原本就在分神,她手中的刺针,不小心扎在手指上,一滴鲜红的血珠渗出,她本能的嘶痛了一下。
梅心见状,她很是嗔怒的说道:“大胆宫女,一点礼数都不懂,这样成何体统?”
前來的小宫女,匍匐在地,且战战兢兢地说道:“皇妃赎罪,奴婢并非有意冲撞皇妃,而是有急事禀报。”
宋安乐虽然因为见血而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