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熙收回手抱臂在胸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本宫自然生气。”
“谁给她的狗胆竟敢肖想本宫的男人?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傅东缨倏地睁开双眸,“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柴熙横眉冷笑。“我说过,我的东西即便是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你想与我和离去同那个妓子双宿双飞?你虽然现在变丑了,但是你也不能想的这么美啊!”
“你怎么敢这样,你……”
他挺起身就要下车,被柴熙一把拉住,狠狠的摔在车厢里。他痛的哼了一声,眉心冷汗浸出。
傅东缨死死的盯着柴熙,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可以……”
柴熙打断他的话,无所谓的耸肩道:“本宫为何不可以,不过是一条贱命而已。”
“再说了……”她浅笑道:“你以为那个妓子是本宫处理的?”
一瞬间傅东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整个人僵直在那里。
是啊!
何必要她自己动手!
父亲不就在那里等着献好吗?如若不然,也不会在他提出要和离的时候,直接不管不顾的闷头就打。
也许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人将红袖悄悄的处理了。
可恨他还什么都不知晓,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这个丑闻让柴熙厌恶于他,然后可以顺利的心无牵挂的离开。
可现在……
傅东缨沮丧的垂了脑袋。
因为他的自私自利,害了一个本不该参与进来的姑娘,是他对不起红袖。
全部都是他的错。
一时之间,傅东缨心中充满了迷茫。在他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之后,这种迷茫已许久不曾出现了。
柴熙闲适的看着他在那里兀自挣扎,眸中流光微转之间,忽而便想到两人的初次相遇。
那个时候的傅东缨才十七岁,正处于陌上行走惊艳决绝的翩翩少年时期。
彼时,她这一世的身体也才十四岁。他初初看到她时,眼中的神采光华璀璨,里面盈满着显而易见的惊艳,痴痴的看着她竟是傻的撞到了挡在前面的树。
可谓是又蠢笨又痴傻,但她偏偏在一众少年郎中也只能看到他的美颜。当时想着,若是将这小少年拢在身边时时逗弄把玩,日子定会多上几分乐趣。
想到这里,柴熙笑了两声,她看着傅东缨这幅糙汉子模样,无奈摇摇头道:“本宫甚是怀念初见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