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的身份时,才会如此的尽心。
许久之后,白珍珍终于停止了哭泣。
她红肿着双眸,再次朝着傅东缨跪了下去:“求公子看在姐姐的面上救民女一命。”
又跪!
傅东缨弯腰将她托起来,说道:“有话坐着说便是。”
白珍珍战战兢兢的坐下,脸上不自觉的带染上愁苦之色:“民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她虽然说的扭捏又断断续续的,但傅东缨依然是听的清楚明白。事情很简单,无非是位高权重之人仗着身份强取豪夺民女,而民女坚固本心誓死不从而已。
这种事情,他见过不下于几十起。
至于那个叫夏国胜的宣武将军之子,傅东缨虽然不熟却也有过几面之交。倘若他开口的话,夏国胜不会不给他面子。
傅东缨沉吟了片刻,应承了下来:“此事不难,你安心在这里住着,等事情解决后再让七横送你回家。”
白珍珍喜极而泣,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不用谢我,这是我欠你姐姐的。”傅东缨叹息一声。
最后,傅东缨将七横留下来照顾白珍珍,肚子一人回到了公主府。
刚走到门前,便看到停在那里的马车以及兴高采烈三胞兄弟,他眸中闪过一丝厌弃和怒气。
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召这三只博美去陪着?
越是瞎猜,傅东缨的怒气便越高涨。
欢欢喜喜团团连忙收住脸上的笑,恭恭敬敬的朝他行礼。只是那礼节,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妾拜见正房。
傅东缨脸色骤变,本就满是怒火的心情变得更恶劣,没等三兄弟站起身来,就一人给了一脚,直接将三个人踹翻在府门口。
惊的一干人等呆立当场。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驸马咋地忽然就黑化了!
这也忒劲爆了!
傅东缨冷笑着拂袖而去,独留下倒地不起的三兄弟。
欢欢喜喜疼的哎吆哎吆的爬不起来,团团则死死的盯着傅东缨的后背,眼中的仇恨如有实质。
傅东缨和他们一样,也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这么对他们?
不过是凭着他有一个当官的老子。
莫团团眸中烈火涛涛,他狠狠的捶地,总有一日,他会让这些看低他们三兄弟的人后悔。
欢欢喜喜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随后又将团团拉了起来。
三个人互相为彼此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