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泪目,他们家有两只小瘸子啦。
“沈小瘸,想我没?”她扬着唇问道。
沈含祯压着想要翘起来的唇角,故意朝着天空翻了个白眼,哼道:“想你干嘛,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死孩子真不可爱。
沈含章撇撇唇角。也哼道:“真巧啊,我也不想你这个娇气的小哭包。”
沈含祯黑了脸。
他哪里娇气了,他现在明明是一家之主真.汉子了,臭阿姐,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欺负人。
但……
他真的好高兴啊,沈含祯终于是没忍住轻轻弯了眉眼,小脸上漾出笑容。
沈含章的回归,让这个家里染上十分喜气,沈含祯更是十分豪气的给每个家仆赏了一角银子,把沈含章心疼的够呛。
“你个小败家子。咱家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好吗?”她并非养尊处优的真闺秀,小的时候没少因为银钱少而吃苦受气,因此就略抠门了些。
尤其是他们现在要供着这么大的一座院子,平时又没有什么进项。光是想想就愁死了。
沈含章有点后悔的想,她应该从死胖子那里再弄点银子才对啊!
唔,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姐啊,我把那个小院子卖掉了,正和翡翠商量着看看能不能做点小生意?”在沈家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前面有沈含章顶着。沈含祯其实并没吃多大的苦。
甚至在钱财方面,他也从未有短缺过,因此在独自管理一方宅院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家是这么的繁琐。
虽说那个皇帝给了他们足够的家用,但做人不能没骨气,更不能受嗟来之食,因此沈含祯其实都没用。
他甚至还想过,等将来发达了,他得从这里搬出去。
当然,眼下最要紧的是一家人未来的吃喝嚼用,只是他毕竟年纪小,从未曾涉猎过这方面,因此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而现在,沈含章回来了,他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不管以后怎么样,他都不怕了。
“这个你就不要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准备来年的会试。”
说到这个,沈含章眸中满满的全是自豪,她摸了莫沈含祯软软的发顶说道:“你是咱们皖南最年轻的举人,阿姐希望你做这陵国最年轻的状元郎,然后是最年轻的宰辅大人。”
现在最年轻的宰辅是萧权曾,她希望沈含祯可以将他的记录给破掉。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