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是连鞭尸都不能。
沈含章抖了抖身子,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哎喂,不要太凶残了。”
你将来可是要做个爱国爱民的好君主的。
凶残吗?
哪怕此时想起当初的情景,朕依然觉得胸口处跳动不正常,那是后怕和恐慌。
柴绍不敢想象,若自己没有跟着跳下去,或者来不及抓住蠢豆芽,她就那么被绑着直直的栽下去后,到底还能不能活着?
“能的能的。”她朝着他笑的灿烂,曲起胳膊,说道:“我从小到大都强壮的很。”
虽然总是受孙氏和沈月月欺负,但是一直活得很强壮的好伐?
只出了去年那场历时一个多月的大病。
柴绍嫌弃的在她胳膊上敲了敲,“这是朕的胳膊。”
说完他也跟着做了下这个动作。
顿时差点没被自己蠢哭。
天哪,朕真的要越变越蠢了。
沈含章哼哼唧唧,埋汰道:“那你是想变蠢哪。还是一刀两断哪。”
“朕觉得,其实蠢一点,挺好的。”
立场的原则啊聪明啊,全部去见鬼吧。
一句话把沈含章逗得乐的不行,她靠在那里,捂着嘴巴笑的直打滚。
柴绍也跟着笑起来。
但……还是很嫌弃,用朕的脸做这么娘气的动作啊。
马车里原本只是传来窃窃私语。现在却忽然震动了起来。不仅仅如此,竟然还有某些意味不明的声音。
赵早早嘿嘿的笑了两声,捣了捣一旁的小桌子。递过去一个你懂得表情。
小桌子:“……”
杂家懂个鬼!
杂家是个纯洁的小太监好伐?
“啧啧,你说这次回去,咱们陛下会不会直接天天做新郎呀。”赵早早猥琐的在此凑过去,小小声的八卦道。
小桌子翻了个白眼。义正言辞的表示:“最好不要,这样对身体不好。”
你知道个毛啊!
男人嘛。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正需要夜夜笙歌,身体才会好嘛。
他刚想完,马车内便传来陛下冷幽幽的声音。跟浸了冰碴子一样,“赵早早,下马给朕爬回去。”
爬回去……
爬……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爬回去呢?
“不想爬回去也行,直接给自己一刀。”
顿了顿。那足够冻死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