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好歹也在宫里在朕身边混了这么久?连这都不知道,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
结果刚想完,就收到了沈含章免费送来的两个白眼球。
好吧,朕的豆芽本来就这么蠢,不能指望。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是吧!
沈含章叉腰,欲扮演茶壶型泼妇,在气势上碾压小壮壮这个坏蛋,可是没等她摆好造型,小翡翠柔柔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陛下、姑娘,这儿人多风大,咱们还是去内堂等着吧。”
主要是人多!
所以拜托你们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伐?
“嗯。”沈含章连忙收回手,高贵冷艳的哼了声。
没多久,季传胜就带着一个低着头、长发凌乱、脚步虚浮的女人进来。
她似乎是很慌张害怕,整个身体缩的厉害,完全不敢抬头看人。
“跪下。”季传胜冷喝一声。
沈月月心中一突,猛地跪倒在地,使劲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季传胜咳嗽一声,随后朝着沈含章说道:“陛下,微臣已经将人带来了。”
沈含章正处于目瞪口呆中。
这是那个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沈月月?
这是那个始终光鲜亮丽不惹尘埃的沈月月?
这……
她动动嘴唇,心绪复杂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应该拍手叫好的,毕竟从小到大沈月月没少欺负她。
然而看着她这幅模样,沈含章心中又有些不对劲。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
圣母病犯了啊!
说好的不会以德报怨啊!
好一会儿,她才朝着季传胜摆摆手,道:“先下去吧。”
屋内于是便只留下了她、柴绍、翡翠、小桌子和沈月月五个人。
陛下?
皇帝陛下?
那天那个跟着沈含章跳下曲江的男人?他们没有死吗?
那是不是表哥也没有死?
那么一瞬间,沈月月死灰的双眸瞬间爆发出神采,她猛地抬眸,粗糙了许多的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干列开的嘴唇张张合合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表哥呢?我表哥呢?”
“你没死,是不是我表哥也没死?”
抬眸的瞬间,她看到了沈含章。
原本的激动立刻转为了仇恨,随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