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啊。”
沈含章脸上带着视死如归,说道:“我要带上外面所有人去抢绣球,我绝对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有机会抢到。”
柴绍真想扒开她脑子,看看她脑子里还有没有柴绍两个字。
“所以你想让朕娶萧惠群?”
能不能想想朕啊!
朕是你的男人啊!
“我娶,是我娶,反正萧姐姐也猜出我们两个的身份问题了,她知道是我的。”沈含章真的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柴绍:“……”
可那又如何啊?
在所有人眼中依然还是朕取了萧惠群啊!
这死豆芽,感情是顾头不顾腚的意思!
“你听朕说,萧权曾既然敢如此做,他就有后招,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女儿真的嫁给贩夫走卒的。”
但沈含章头脑发热,根本听不得他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要冲出去。
最后柴绍只能无奈的投降。
败给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于是,沈含章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冲向了等着接绣球的人群,十几个人围城一个圆圈,将柴绍和沈含章护在中间。
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
在他们走后不久。
两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杜七脸上粘着假胡子和皱纹,他很不自在的摸了摸,说道:“主子,您不该来的。”
“萧权曾这么做,很明显是想把您引出来啊。”
啊啊啊啊啊,果然最后还是因为女人而产生了动摇吗?
柴祎目光沉沉的瞧着下面狂热的人群。
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他如何不知道这是陷阱。
萧权曾以为自己对萧惠群有情,不惜糟蹋自己女儿设下的陷阱,只为将他引出来而已。
可……
他没有以为错啊!
在得知萧惠群要抛绣球招亲的那一刻,他脑袋有刹那间的空白。
耳朵中嗡嗡作响,根本听不到周青再说些什么。
待缓过来之后,柴祎满目骇然。
他之前以为自己仅仅只是稍微对她有些感情而已,待过一段时间便会慢慢的消散。
柴祎觉得自己依然还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
即便他这几日会时时刻刻想起她。
想到她脸上的伤和眸中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