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刹那,她拜托夏宜萱:“那个花圃的园丁是柴绍很重要的一个下属,如果……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请你一定要保住他。”
落下最后一句话,玉葫芦便将两人收入其中,化作一道光消失在远方。
“好。”
好一会儿,夏宜萱低声说道。
她握了握拳头,然后又缓缓的放开,心中涌起一股虽不浓重却令人很不舒服的失落感。
身边没有那个女孩子聒噪的声音,竟然觉得周身都不舒服了。
“你又是谁?为什么在我体内?”终于,夏宜萱没忍住,低低的开口问道。
身体是她的,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无法将沈含章给丢出来,所以必定有人帮助了沈含章。
但夏宜萱心底却非常抵触。
心底的声音一直告诉她,不要去多想不要去求证,不然她会过的很辛苦。
但就在刚刚,在沈含章离开的那一刻,夏宜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这寂寞战胜了抵触,这让她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能在她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存在于她的体内。
但她的问话迟迟没得到回答。
就在她以为那人不会再回答时,她却听到了一抹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声音:“我是你。”
马姑姑说的没错。
她现在已经同夏宜萱融合在了一起。
夏宜萱就是她,她就是夏宜萱,两人以后将再也不会分开。
“我?”夏宜萱反问,“我又是谁?”
“你是夏宜萱。”这一次马姑姑回答的很快,她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你是那个最张扬最美丽的夏宜萱。”
夏宜萱眼底便浮现一个叉着腰仰天大笑的女子。
那是她吗?
头好痛,从方才的隐隐作痛到现在的无法忍受,夏宜萱咬着牙任凭额上冷汗滴滴滑落,口中不断的反问:“我应该是那样吗?”
“别逼自己了。”
马姑姑心疼的劝她。
夏宜萱摇摇头,若方才想起的那个女人是她……那她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只是尚未等她想明白,便因为太过疼痛而晕厥过去。
直到樊飞言过来,都没有醒过来。
他阴沉着脸寸寸抚摸着她白洁如玉的脸庞,嘲弄的说道:“为什么就不能乖巧的听话呢?”
“难道反抗会让你有更多乐趣吗?”
他五指最终落在她的额头上。
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