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追了一会儿，没见到什么梅花鹿，就在一个小溪旁停下。
夜星辰也追了过来。
“王爷哥哥，你确定它是往这里跑了吗？我没有看到。”慕小小抹了抹额头的汗。
“是这个方向，可能是跑远了。”夜星辰往四周看了看，安静得有些过分。
慕小小下了马，小表情有点纠结的看着夜星辰。
“王爷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夜星辰觉得小姑娘的表情还挺委屈的，翻身下马揉了揉慕小小的头发，“什么问题？”
谢乾安自觉地牵着马走远了，不打扰二人。
慕小小咬了咬唇，“王爷哥哥，你之前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是说我在王府里的时候。”
夜星辰挑眉。
慕小小揪着衣服上的流苏小吊坠儿，“还有就是……鲛人珠，你为什么把它就这样让我给偷走了，没找我要？”
夜星辰微微弓下身子，视线与她齐平，声音低沉又好听：“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慕小小咬着下唇，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师父说，你是喜欢我，才纵着我。昨天晚上，你是来给我过生辰的，不是来讨债的，对吧？”
夜星辰捏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再咬自己的嘴巴，没回答她的问题。
“唔……那你呢？”
“我什么？”慕小小愣了一瞬。
“你喜欢本王吗？”夜星辰望进她的眼睛。
微风轻轻浮动，小溪流水潺潺，偶尔有鸟儿扑哧翅膀的声音，安静极了。来
半晌，慕小小终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师父也问过我，我说喜欢，然后她就问我是那种喜欢，我却答不上来。”
慕小小顿了顿，继续道：“师父说，若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当你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不管心情有多坏，都会变好，遇到困难，也会第一时间找他，甚至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想他……”
慕小了很多。
说完之后，夜星辰抬手摸了摸小姑娘微红的脸蛋，有几分希冀地问：“那……你有吗？”
慕小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很小，“有。”
“什么？”夜星辰没有听清。
慕小小抓了抓烧呼呼的耳朵，“昨晚王爷哥哥走之后我就想了……顾宝娥向你告状的时候，我挺害怕你相信她的。”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的，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底软得不像话。
夜星辰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