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变态,而且还是很能打的变态。
生怕一言不合,惹祸上身,陈林芝觉得还是远离面前这人比较好,无语道:“又当打手又当保镖,你这业务还真广,我估计你是找错人了吧,谁会无缘无故给我雇保镖?除了你最危险,我的生活很平静,哪有什么危险?”
“你有双胞胎兄弟?”
“没有。”
“那就对了,照片我看过,就是你没错。雇我保护你的原因我不管,拿了钱就要办好事,你可以像前几天一样,当我不存在。”
高大的男人说着,他到现在甚至没有自我介绍。
等陈林芝问起究竟谁是雇主,他只来句无可奉告,随即便更加明目张胆地继续尾随,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匕首,在手指间来回转动着。
拍干净身上灰尘。
陈林芝走了一段路,每次往后看都能看见那家伙。
只当遇见神经病,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总不可能去警局说自己被什么痴汉尾随,又没有将对方赶走的信心。
不管怎么样,幸好不是想对自己不利,捡回一条小命的陈林芝,每次想到这人已经跟踪自己两三天,多多少少觉得后怕。
倒不是真的粗心大意,正常人谁会吃饱了没事做,出门散散心还忙着观察四周,看自己有没有被跟踪?
陈林芝认真搜刮起脑袋里的记忆,以为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比如入狱之前一段时间发生的细节,又或者早年离世的不是自己亲生父母,真正的父母很有钱,担心自己安危之类。
乱七八糟,胡乱猜测着。
就像前几天他搞不明白,究竟有谁买凶伤人,专门警告说别多管闲事。
现在他同样搞不明白,谁会平白无故找人保护自己,在陈林芝看来简直是花冤枉钱,有那请人的钱不如送给自己,用于改善一下生活。
小腹隐隐作痛,不由后悔于先前太冲动,主动送上门,被那人揍了一顿。
现在倒好,受伤部位很疼不说,面子也丢了,里外都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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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前。
同住的王老头,给了陈林芝一个地址。
让他办的事情挺简单,无非是看看屋子里的人过得怎么样,另外再捎句话而已。
来到早年的咸丰大饭店后面,都是些老旧杂乱的低矮小楼,建造年份估计能追溯到三四十年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