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参观过纽约现代艺术馆,当时他就已经被迷人的古老文物深深吸引,尤其是造型精美的瓷器。
这个举动并不让我意外,可惜离开后四十多年,我都一直没再听说他的下落,本以为弗雷德死于战乱,又或是疾病,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赵白露曾替陈林芝打听戒指出处,史密森学会的一位教授帮忙找到线索,调查过程中又遇到了布莱德利·派恩先生。
这就是布莱德利·派恩会得知消息,亲自赶来旧金山的原因。
赵白露喝了口冰咖啡,见派恩先生的情绪如此低落,开口安慰说:
“请你别太伤心,具体的经过我们暂时还不太清楚,目前的线索仅仅只是猜测,关于弗雷德·梅陇的死因,要去问当事人才能搞明白。
戒指现在被第八分局的斯坦娜警司拿走,作为证据暂时保存,你应该去警局问问调查情况。”
“其实我已经问过,我和加州一位参议员认识,昨晚跟你结束交谈以后,我托关系请他帮忙打听案件进展,给我的答复是早已过了追诉期。
而名叫王的重刑犯,狡辩说弗雷德·梅陇当年跟船员发生争执意外遇害,跟他没有关系,他不过恰好在船上而已。”
头发花白的布莱德利·派恩先生,摘掉帽子捏捏眉心,咳嗽几声接着说:
“事实怎么样很难再问清楚,弗雷德去世那么多年,而我也已经一把年纪,知道他葬身大海,总归让我解开了多年间的疑问。今天赶来见你们,还为了另外一件事,我希望将他唯一的遗物带回家,那承载着一个家族两百多年的荣耀,比美国历史更加悠久。”
殷蛰胳膊肘朝里拐,非亲非故又是第一次见面,哪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泛滥。
安静听了许久,直到听见这句话才开口,殷蛰告诉他:“戒指已经归我朋友所有,你想拿回去总该问问他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我朋友,这就成了桩无头冤案,你怎么着也该稍微表示表示。”
赵白露顿时尴尬。
但她不会拿陈林芝的东西做好人,无缘无故往外送,跟着解释说:“这属于当年没有立案的案子,何况按照你的说法,真相并不明朗,的确已经过了有效的追诉期。再加上发生在回美途中的船上,很可能是在公海,不归美国法律管辖,就连第八分局的斯坦娜警司,都说调查结束后会将戒指还给我朋友,所以......”
派恩先生面露恍然,招招手让助理拿支票簿,嘴里说着:“这属于合理要求,只要能把梅陇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