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换气。
看守这一层的狱卒早早的侯着,共五人,俱是满脸横肉,身子壮硕,称得上凶神恶煞这四个字,他们身上除了一柄刀之外,还有根长长的软棍,专门用来教训牢房里不听话的,只要挨上几棍,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疼,却不会致命。
仇小三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带着人来到第二层。
天牢是倒着修到地下的,第一层在最上面,第二层在地下,第三层在最深处。这里地气非常重,阴冷潮湿,待久了地气入体,痛苦不堪,走廊中回荡着股股阴风,“呜呜呜”的响个不停。第二层的捕快比第一层要多些,约摸二十多人,穿着厚厚的棉衣,大堂中还架着篝火,熊熊火光带来些许暖意。
“大人,将这披风披上吧。”手下捕快递过来张白色厚披风,仇小三笑了笑接过来放在小臂上,对这捕快道:“你一人陪着我四处逛逛便是,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不要误了职责。”其余捕快行了声很快散去,他继续挎着刀往前走。
仇小三停在间牢房门口,瞧见里面有个带着手枷和脚枷的壮硕汉子,八尺高,裸露的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伤口,双手双脚被铁链锁在石壁上,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瞎了。大汉似乎睡着了。
“这人犯了什么事?”他来了兴趣便开口问道,熟料声音惊醒了这汉子,剩下的一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仇小三,面目狰狞,张嘴骂到:“狗官。”双手双脚死命挣扎,铁链响个不停,只是铁链嵌到琵琶骨中,越挣扎便越痛苦,一会功夫鲜血顺着铁链滴下来,大汉痛苦不堪,口中骂不出来,只能咆哮着宣泄痛苦。
随行的捕快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打开牢房大门,一拳重重的打在汉子胸口,看似轻飘飘的一拳却让壮汉口吐血沫,差点昏死过去,却是再也不敢咆哮。
“再敢对总捕头不敬,下次就不是这么容易放过你。”捕快虎目一瞪,吓得汉子大气不敢出,拔出的半截钢刀更是闪着寒光,在天牢中,狱卒想要弄死个犯人就和捻死只蚂蚁一样。将大汉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捕快锁上牢门,来到仇小三身前请罪道:“卑职管教不力,还望大人责罚。”
“无妨。”他摆摆手,又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捕快心头松了口气,解释道:“这人是合阳郡的绿林强人,自称合阳太保,专挑官府中人和富贵人家下手,每次作案不留活口,三月前被七省总捕头逮捕归案,判处秋后死刑,没多少天的过头了。”
“七省总捕头?”仇小三嘀咕了两句,心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