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猛虎张口中的误国文人。
“哐当”桌上的酒壶和酒杯落到地上摔的破碎,他也有些乏,有些醉,便倚靠在椅子上,眼睛半开半合,打着瞌睡。
……
那床上蜷缩着的人突然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动着,脚上锁链发出“叮铃铃”的轻响,就像一只翠鸟在悠悠的开口,风吹起她的头发,活脱脱的一个女鬼模样。
寡妇走到大牢门口,并没有出去,而是走到迷糊的仇小三面前蹲下,将地上的披风捡起来,再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身上。就在寡妇指尖碰到仇小三的那一瞬间,原本迷糊的他陡然间睁开眼,锐利的目光让寡妇心惊胆战,不知何时,一只手搭在她的咽喉,只需轻轻用力,就能毫不费力的捏碎她的喉咙。
寡妇神色惊恐,抱着披风的手僵硬,怎么都懂不了,浑身冷汗直流,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天冷,我怕大人着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就像蚊子一样,要不是仇小三耳朵好,还真听不清楚。他收手讪笑:“多年养成的习惯,我不冷,披风你系上吧。”
寡妇一言不发,默默地抱着披风转身回到床上,双手抱着腿,继续蜷缩着,就像一只受伤的雏鸟,没有家,没有亲人,天大地大唯有自己一个。
秋天的落叶当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便注定是以悲剧收场,她又何尝不是那落叶,一直在漂着,直到有一天被狂风撕成碎片。
仇小三是个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孤寂,他走到寡妇的身前柔声道:“放心吧,傅大人已经掌握了翻案的证据,只等卷宗打回大理寺,就会重新开审,一定会还你个清白。”
寡妇摇了摇头,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仇小三递过去张鸳鸯手帕,她接过手帕将脸颊上的泪痕擦干净,却瞧见了上面秀的鸳鸯,闻着鼻尖尚有丝丝淡香,寡妇身为过来人,知道这是女儿家的东西,便道:“手帕可是大人意中人所赠。”
他苦笑两声,摆了摆手无奈道:“只是个关系好的姑娘家罢了,并非意中人。”
“若不是意中人哪个女子愿意赠大人手帕。”
……
几番交谈下来,仇小三却发现寡妇学识修养十分不凡,诗书棋话也都会一些,他心头好奇,但她不说,仇小三也不想去问。
然而让仇小三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天牢连着等了两日,依旧没有传出要重审案件的消息,仇小三在朝中并无根基,根本不知道朝堂中发生的事情,又等了一日,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