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事情,也隐瞒不了。可我总以为,我才是主角,以为自己会带着光环。”
“可你看,我经历的磨难和痛苦没有你多。狠心也没有张含珠这个可能和我相伴而生的那么狠。”何辜语气有些唏嘘。
转手从口袋拿出一粒药,捏在手里转着。
那药看上去朴实得很,却并不是丹药的颜色,而是米白色的。
见我盯着,何辜捏着那药,朝我晃了晃:“何苦师姐用她的血,调米浆、糖霜和薄荷水做的,入口即化,味道清甜还有些清清凉凉的,吃起来很舒服。”
我盯着那粒药,感觉不会这么简单,却还是轻笑道:“何苦师姐很会做吃的啊。”
以前给阿宝做过糖果子,也挺好吃,阿问都偷了一瓶,分过我几颗,做得精致味道也好。
“嗯。她一直想死,据说阿问救到她的时候,她试过各种死法,最后都死不了。”何辜捏着那粒药在手指中转着。
声音带着笑意:“她死得太多了,有时出血啊,或是炸成一团,反正不好收拾,后来大师兄就发脾气,让她想死也得找个好点的法子死。她有一段时间,就炼了很多毒药,各式各样的。可她是死不了的,后来就真的改做零食了。”
“我小时候也想过死,她当时就给我这瓶糖,说入口即化,立马化成一滩血水。我当时吃了什么事都没有,以为就是糖,何苦师姐骗我,和她生了好久的气。”何辜捏着那粒药。
好像想起了什么:“直到后来,我有一次出去办事,被人骗了,那人穷凶极恶,死不足惜,何苦师姐为了给自己正名,就给那人喂了一粒这个药。”
他捏着那粒好像很普通的药丸子,朝我递了递:“入口化,整个人都化了。”
“你给张道士吃?”我看着那粒药丸,轻声道:“醒来会很痛苦吗?”
不痛苦,何辜会拿这种药丸出来?
“应该会很痛苦吧,要不然张含珠也不会一直让他呆在冰柜里了。”何辜朝我笑了笑,低声道:“等下问完了,就喂给他吃吧。其实挺好吃的……也算是死前的慰藉吧。”
也就在他说话间,张道士慢慢的睁开了眼。
他不知道被冰冻了多久,意识还有些涣散,目光更是发着浊。
我看了看,冰柜旁边还有一箱零散的矿泉水。
拿了一瓶拧开,喂到张道士嘴边。
他抿了一口,这才完全醒过神来。
只是抬眼看着我,又往旁边瞄了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