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岛来,又有了空闲时间,弃儿们在良木和禽栖的带领下,又恢复了那种训练模式。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青尾岛要塞高墙之时,南边一小块空地上,二十名闪族弃儿就已经排成两行,在“立正、起步走,向左转”之类的口令指挥下,整齐划一的做着别人看不懂的动作。
起初之时,每当这些弃儿进行训练时,旁边总有一大批闪族壮男或者猎人围观,有时还有战士过来看。那些眼光中充斥着好奇和嬉笑,有时还带着一些不屑。尤其是下午开始力量训练时,看着这些弃儿只是简单的做着推举树干、俯卧撑之类的动作,这些不屑一顾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屑一顾不见了,嬉笑少了,好奇仍旧那么多,还多了不少尊敬和钦佩。闪族人从没有见过那么整齐的动作,没有见过从头到尾始终保持同样速度、同样力度和同样姿势的动作,没有看到过那些精准的战术穿插。虽然不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但那些曾经嘲笑过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始终面无表情做着这些事的弃儿们,让他们有一种隐隐的恐惧感。
哪怕在这些闪族壮男和猎人的眼中,那些弃儿还是那么瘦弱,还是那么无力。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些“瘦弱的”、“无力的”弃儿们,让他们害怕了。
看着这些的天赐,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自己无意中的一些行为似乎做对了。在地球上已经看惯了,听惯了的一些事情,其实是几千年来无数先贤研究探索出来的,并用尸山血海去证明。虽然就单纯时间而言,闪族人历史不比地球上任何一个民族的历史短,但发展太过简单,经历太单薄,撑不起历史的厚重。所以,当这些新的事物出现在闪族人面前时,它的作用似乎被放大了很多倍,让人震惊,让人茫然。
后来,连赤日都专门来看过一次完整的操练,并对此给予了高度评价。赤日讲的全文虽然没有流传出来,但一句话却迅速被青尾岛上的所有人知晓。他说:“此乃鬼神之辈也。”
当这句评语传达天赐耳中时,天赐觉得要给这些弃儿们一个名分了。之前,天赐始终称呼他们为弃儿,最多为了区别普通弃儿,称其为弃儿士兵。但天赐一直觉得士兵这个称呼并不能代表现在这些弃儿的身份。天赐也想过称他们为“弃儿战士”,不过将“战士”这个称呼赐予弃儿对普通闪族人来说刺激太大,必定会遭到非议。天赐虽然不怕事,也没必要惹事。
经过和良木、禽栖的商量,天赐最终决定用中国战国时期的称呼。对于选拔队成员,一律称为“锐士”。预备队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