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橘枳捏了捏手,突然扑向了他,将整个头,埋在他的怀里,“大人,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相信你,我错了……”
宋淮南听她了一大堆,才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外在领个庶子回来,对感情如此不忠的人吗?”
贺橘枳就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关于这件事情,我怀疑你,也很正常,毕竟有那么多的姑娘喜欢你?谁知道你有没动过心?”
毕竟那六年里,她们都没有怎么见面,可能真的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她就是怀疑你,又怎么样呢?
宋淮南真的被她气到了不知道她是特意过来服软的的,还是故意过来气他的。
他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松开。”
大概真的是豁出去了,什么都顾不上了,贺橘枳用力甩开他,然后掀起衣袖给他看手腕上的红痕:“刚才你就是这么拽着我的,我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人,你难道还要对我动粗吗?”
宋淮南的手忽然一顿,僵硬的收了回来。
她坐了下来继续:“我不知道那里是你的亲生母亲,也不知道你亲生母亲的事情……但我现在知道了。我是你的妻子就算我不能做什么,我也是陪着在你身边,你不许不理我……”明明是理直气壮地再,她莫名其妙眼眶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
贺橘枳心里清楚,唯一这招才能让他心软……
宋淮南的防御力一向都是顶级的,可一遇到她,就只好败下阵来……
宋淮南替她擦着眼泪,然后道:“我不怪你就是了,你别哭了……其实也是我的不好,我生气也并非都因为你。”
她当然知道。若是单单是因为外室这一点,她恐怕也不会这样轻易低头。
可是他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她一点也不觉得冤枉。这样至少比她什么都不知道强。
宋淮南见他不哭了,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她的鼻翼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樊氏被连夜送去了无尘庵,只是这件事情,不易对外宣扬,只樊氏回了娘家。
次日贺橘枳醒来,穿了件锦缎广袖衫,她蹙了蹙眉,对兰嬷嬷道:“怎么感觉这衣裳了些。”
兰嬷嬷笑了笑,就道:“夫人,您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人,吃得多了些,衣裳自然就不合身了,改日我便找个裁缝来给你量量……重新做几身衣裳。”
是啊,她现在的肚子格外的大,平里的衣裳,都穿不上了。
宋淮南这头,刚出了宫门准备上马车长安就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