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橘枳抬眸看着他,“大人,有朝一日,你会不会也像三爷哪样……”
宋淮南拍了拍她的肩膀,“永远不会,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便会永远敬你重你。”
摇篮里两个小家伙,也咳咳的笑了起开,宋淮南就道:“看,两个儿子都知道他们父亲说的是真话。”
宋淮南见她还没有释怀,就道:“在很多女人看来,被休是一种耻辱,恰逢她父亲要被斩,她就会更加的绝望,觉得自己无依靠,认为堂弟是看她父亲倒台,才不把她放在眼里,种种误会交织,她一时想不开,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了解一切。”
“而且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说的话,做过的事负责,譬如堂弟,这得承受这任性的后果,我们替他们可惜,却也要谨记教训,万万不可与心爱的人赌气,以免抱憾终身。”
这倒是实话,她现在就很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逝去的生命,更让人珍惜身边的人。
次日,贺橘枳带着团团和圆圆,去了酒楼贺谢冰雁见面。
石哥儿见到了两个小弟弟,欢欢喜喜的凑了过去:“这两个都是小弟弟吗?不过他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而且生得好笑哦……”他是吕家娇贵的小公子,长辈们都宠着他这会儿看到两个这么可爱小的家伙自然很好奇,便伸手去摸了老二的手,然后压轻轻地“呀”了一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是睡着的圆圆下意识的抓住了石哥儿的手,还动了动,小鼻子发出了一些轻轻地声响。
谢冰雁这回到是没有将的自己女儿给抱来,看到两个小家伙,她便想起了石哥儿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么小,瘦瘦弱弱的样子。
她对贺橘枳说:“这两个孩子生得真好,起名了吗?”
贺橘枳笑笑说:“还没呢,就起了小名儿。:
两人孩子是早产的,贺橘枳觉得等在养大了一些,才给他们正式取名字。
谢冰雁想起那日听到贺橘枳难产的消息还是一阵后怕,怀着孩子的女人最容易出事儿,贺橘枳这些年已经吃够了苦头还不容易苦尽甘来,可不能在出事了。
见谢冰雁看了自己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贺橘枳明白谢冰雁要说什么,就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谢冰雁浅浅笑了笑,和她说:“你知道,长爷他又出征了,这回是去平定流寇叛乱,可怜了明兰妹妹和他才新婚不久,便要忍受相思之苦了。”
贺橘枳就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