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女儿是父亲的棉袄,这句话印证在宋淮南的身上真是一点都没有错,宋淮南明显更喜欢女儿一些,对女儿很有耐心,半夜里一听到她哭了,便主动抱她起来哄。
阿桃这会儿口水从嘴巴里流了出来,宋淮南主动就拿起帕子,替阿桃擦了擦嘴。
将军府这头,钟明兰才把女儿柔柔放到摇篮里哄睡着,就看到吕文斌湿漉漉的走了进来。
此刻外头下着绵绵细雨,这雨虽然,可落在身上却是有些凉,钟明兰知道吕文斌平日里不拘节,仗着自己体格好,这会儿伞都没有打,就回来了。
钟明兰气得想打人,忙跑了过去,站在吕文斌的面前,恼道:“没事儿淋什么雨,赶紧给我进去。”
吕文斌眉目含笑,乖乖点零头,跟着妻子进去。
进了屋,贺橘枳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见吕文斌脸色有些不大好,唇色也泛白,钟明兰一脸紧张的伸手探了探吕文斌的额头。
烫得厉害。
贺橘枳心疼又愤怒,这么大个人,怎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她正欲开口骂人,却见吕文斌高大的身子,就这么直直栽了下来,靠在了她的肩上。
贺橘枳往后退,踉跄了几步,所以吕文斌将没有全部的力重量的压了下来,她才放心。
她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听他闷哼一声,顿觉不妙,忙扒开他的身上的衣裳看去。
这……
钟明兰见的吕文斌的胸口上缠着纱布,殷红的血已经将纱布渗透,她一摸上去,那血便沾上她的指腹。
钟明兰看着触摸惊心,忙扶着吕文斌,朝外头丫鬟急吼着,让他们去请大夫。
吕文斌抬手摸了妻子的脸,感觉掌心一片湿润,这才起唇道:“明兰,我……”
钟明兰眼睛都红了,急急忙忙吼道:“你别话!”
他扶着吕文斌坐了下来,解开她的衣袍仔细看着,心疼得不得了。
平日里夫妻恩爱,她自是见过吕文斌身子,这背上、胸前,一道道伤疤交错,大多颜色极浅,可她没回摸着,都忍不住想起他受赡样子。
他是军营之人,又是铮铮铁骨的汉子,觉得男人受伤没什么打紧的。
她最见不得他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吕文斌见她低声抽泣,柔声安慰道:“没事,伤在肋骨处,没有及要害,多休养几日就成了。”
他知道她瞧见了会难受,可他们是夫妻,自然一眼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