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贺橘枳饮了些果子酒,人倒是没有醉,却觉得脸上不大舒坦,总感觉痒痒的,又不好去挠,还是旁边的一位宫女为她斟酒时,猛然瞧见,忍不住说了一句:“夫人,您的脸上……好红啊。”
“是吗?”贺橘枳摸了自己的脸上,也觉得滚烫:“大约是不胜酒力罢!”
“这果酒,应该没什么酒劲儿吧?”谢冰雁这么一说,众人都诧向她望去,有人惊诧道:“方才还白嫩嫩的,怎么这会儿起了一颗小红疹?”
“不只一颗罢?”这边有人指了指她的后颈,“耳朵后面也有呢。首辅夫人你可是有酒疹病。”
“没有啊,我平日里饮酒,也没见得有什么事。”然后这会儿子,她的确觉得面部奇痒无比。
众人皆有担忧者,也有心灾乐祸者。
太后娘娘此时也来了,看到她这疹子出的有些异常,就道:“首辅夫人你若是不舒坦,便先回去休息吧。”。
贺橘枳随即吩咐了绫罗,去知会了宋淮南一声,想早些回府去。